陳最嘴角的弧度還未消散,挑眉看向來人,衣著端正,站姿筆挺,臉上掛著嚴肅的神情,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子也凝著戾氣。
“你...是老大?”
他眼底閃過輕視,笑笑:“就這...”
“你...”
莊瑜氣惱的開口,旁邊人拉住他,“莊瑜,退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剛才對的那一招,他已經試出陳最的深淺,他不如他。
既然拿不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沒必要硬來。
他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這位兄弟...貴姓?”
莊瑜湊過去說道:“這是慕容家的三少爺...”
“慕容三少?”
他看向陳最,“那我們之前打過交道啊...”
“是之前的事沒有辦妥?”
陳最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莊瑜,“我為他來...”
“自己手下的人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有數嗎?”
他神情微頓,側眸看了一眼莊瑜,眼中閃過厲色,恨鐵不成鋼,又惱他做事不小心,留馬腳。
莊瑜垂下頭,神情訕訕:“大哥...我這...”
男人深吸一口氣,看向陳最,“慕容三少...裡面聊?”
陳最輕笑:“去他家聊吧,我想看看他那些制d的工具...”
男人沉默了片刻,點頭,“好...”
他親自帶路,接著朝前走去,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往下走去。
樓梯口往下延伸,又黑又暗,看著很危險。
凌霄伸手攔了一下陳最,“三爺...”
陳最擺擺手,跟在男人背後往下走去。
凌霄拽著莊瑜緊跟其後。
走下樓梯才發現,這應該是一個地下室。
男人看著面前上鎖的房間說:“就是這裡...”
“莊瑜,開門...”
莊瑜走上前,拿著鑰匙把門開啟。
男人推開門,朝陳最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最抬腳走進去。
裡面空間很大,四周有幾個一半的窗戶,外面的光亮能照進來。
白天待在這裡,不開燈也不算很暗。
陳最看向牆角放置的玻璃器皿,還有量杯燒杯,還有一個叫不出名字的機器。
他拿起桌面上沒用完的罌粟看了看,“這花,哪來的?”
莊瑜開口道:“偷種的...我做的東西,裡面沒加太多這東西...說到底,也不怎麼傷身體...”
陳最將東西扔在一邊,拍了拍手,“上癮總是真的吧,”
“凌霄,把東西砸了...”
凌霄上前,找了一根不粗不細的棍子開始砸,把桌面上的器具都砸了個遍,輪到最後的機器時,莊瑜伸手攔在當前,“這個不行...”
他看向陳最,“這個你給我留下吧,我保證再也不賣了還不行嗎...”
“砸!”
凌霄的棍子應聲而落。
陳最側眸,看著莊瑜說:“我雖不懂化學,可也知道,這機器已經被你用作制d,是不能再做其他研究的...你把它交給其他人,再培養出下一個莊瑜...豈不是沒完沒了...”
從機器被砸的那一刻,莊瑜就顫抖著唇說不出話,聽他這麼說,抬眼狠狠地看著他,“你這是不給我活路...”
陳最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你底下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我都說了不讓他再賣這玩意兒,那這機器留著有什麼用,怎麼就不給活路了,”
男人開口道:“他平時還幫人做些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