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慶宮內,燭光搖曳不定,彷彿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影響。巨大的立柱上龍鳳圖案在光影的變幻下,時而顯得威嚴莊重,時而又彷彿暗藏著神秘的力量。樂師們的樂曲雖然依舊歡快激昂,但此刻卻如同戰場上的戰鼓,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楊國忠捋了捋鬍鬚,嘴角的冷笑更加明顯。他微微揚起下巴,說道:“安大人,這陛下的恩寵可不是靠一些花言巧語和小恩小惠就能長久的。咱這朝堂之上,那得憑真本事說話。”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不屑。
安祿山那圓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又咧嘴大笑起來,聲如洪鐘。“楊丞相,您這話可就差了火候嘍。俺老安對陛下那可是一片赤誠,肝腦塗地都不帶眨眼的。陛下的恩寵,那是俺用血汗換來的。您可別在那兒瞎咧咧,眼紅俺老安可沒好果子吃。”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那模樣既粗俗又霸道。
興慶宮內,燭光搖曳得更加厲害,彷彿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瑟瑟發抖。巨大立柱上的龍鳳圖案在光影交錯中,越發顯得神秘莫測,彷彿在默默注視著這場爭鬥。樂師們的樂曲聲雖然依舊歡快激昂,但此刻卻如同戰場上的戰鼓,讓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楊國忠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捋了捋鬍鬚,微微揚起下巴,用官腔說道:“安大人,你莫要張狂。這朝堂之上,可不是你一人能說了算的。陛下的恩寵,也不是你能獨佔的。你那些所謂的功勞,在本丞相看來,不過是些花架子罷了。”話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而陳希烈微微睜開眼睛,捋了捋鬍鬚,慢悠悠地說道:“二位大人莫要動氣,今日乃是陛下設宴,當以和為貴。”他的話語看似平和,實則暗藏深意。
此時,李亨走出自己的座位,他神色凝重,步伐沉穩。身上的服飾雖不似皇帝那般華麗,但也盡顯莊重。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毅與睿智。
李亨走到宴會中央,向著唐玄宗李隆基恭敬地行禮,聲音沉穩而有力:“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安。”
李隆基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吾兒此時有何事?”
李亨微微挺直身子,神色嚴肅地說道:“父皇,兒臣有要事啟奏。如今邊疆局勢不穩,安祿山手握重權,其心難測。父皇今日之舉,將三鎮節度使漢將全換,恐生變故。還望父皇三思,收回成命。”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擔憂和勸諫之意。
楊國忠聽到李亨的話,心中暗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捋了捋鬍鬚,微微揚起下巴,說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陛下,此事不可不慎重啊。安祿山狼子野心,若任其勢力膨脹,恐對我大唐江山不利。”
安祿山那圓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他瞪著李亨和楊國忠,大聲說道:“太子殿下和你楊國忠這是何意?俺老安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鑑。你們莫要血口噴人。”
興慶宮內的氣氛更加緊張,燭光搖曳得越發厲害,彷彿隨時都可能熄滅。巨大立柱上的龍鳳圖案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更加神秘而威嚴。樂師們的樂曲聲也漸漸弱了下來,彷彿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壓制。
韋見素此時見機走了出來,他神色沉穩,步伐不疾不徐。身著官服的他,微微躬身,向唐玄宗李隆基行禮道:“陛下,臣以為太子殿下與楊丞相所言不無道理。如今邊疆局勢如風雲變幻,不可不慎重對待。安祿山大人雖有戰功,然此次更換三鎮節度使漢將之事,確需再三斟酌。”他的話語不卑不亢,既表達了對皇帝的尊重,又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李隆基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他未立刻回應,只是靜靜地看著眾人,彷彿在權衡利弊。
楊國忠見狀,連忙趁熱打鐵,捋了捋鬍鬚,說道:“陛下,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