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那就沒有活著出來的可能。屈打成招是善良的了,沒有用酷刑活活折磨死,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嚴大人仇恨的指著冷眼相望的王振,怒喝道:“王振,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別怪我到時候,把銀票的事全部抖出來,咱們一起死!”這話一說,卻是撕破了臉面。當初王振剛剛成為錦衣衛千戶時,收受商人銀票。賄賂那嚴大人。如今這事要是真的爆了出去,可真是不得了。
嚴大人自以為抓住了把柄,不想王振渾然陰測測的低聲說道:“說出去?你說啊,說啊!銀票的事,牽連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你這一說,不提能不能抵到戶部那裡,就算抵到了,也沒有人敢多事!你會第一時間被殺,全家上下片甲不留!”
嚴大人咬著牙齒,他知道要是來硬的,絕對打不過王振。王振武功高強這事在底下傳開的事情。自己身邊這些廢材欺負欺負普通人還好,對上王振那還真是死路一條。
於是乎,嚴大人只好開口:“要是你真的不識抬舉,我就去找楊公公詢問一二!”原本以為這楊公公多多少少會讓王振忌憚的,不想他哈哈大笑,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斜眼看著嚴大人說道:“去吧,咱家等候大人的佳音。”“哼!咱們走!”“不送了,嚴大人。”
在一邊的鄧羲神情擔憂,上前來說道:“公公,不比為屬下擔這種風險。”“誒,事情到了如今,不單單是你自己的事了。牽連到了咱家,欺負到了咱家的門口,不攻回去不不行了……對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談。來,回屋裡去吧。哦,陸百戶,你自去吧,咱家就不送了。”陸冠之知道沒自己的事,答應一聲,也轉身就走。
看到陸冠之走後,屋裡只剩下王振和鄧羲兩人。不料王振渾然臉色陰沉起來,做到椅子上,皺起了眉頭。鄧羲知道事情絕不簡單,立馬開口道:“公公有什麼為難之處,但言無妨。”王振聽到這話,看著手中的杯子,陰測測的說道:“此事原本與你無關。可是事關重大。才跟你一人說起。”鄧羲立即凝神聽來。
王振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喃喃的說出一句驚天大事:“今晚,刺殺楊槐!”鄧羲一瞪眼,低下頭來好似在躊躇著用詞,半響才說道:“公公如何安排。屬下一定全力而行。”王振點了點頭。非常認同鄧羲的識趣,開口道:“沒有什麼安排,徑直前去臥室,擊殺了事。”鄧羲抬起頭來,疑惑不解道:“是不是太過魯莽了?不計劃周詳,一旦事情曝光,後果不堪設想啊公公。”
王振搖了搖頭,自得的說道:“咱家區區兩年時間,從一個小旗升遷至東廠提刑千戶。已經是極限,底下的人紛紛怨聲載道。可是咱家不滿足,不滿足區區一個三品的小官!咱家要更多,更大的地位和權力!”鄧羲心中莫名的感到有些害怕,某種意義上來說,此時的王振不算是人了。而是被權力地位所吞噬的一個野獸。
而那王振說道忘情處,沒注意道鄧羲的神態,自顧自的一臉陶醉的繼續說道:“可是我等不及,安安穩穩的坐上司禮監,坐上東廠督公的位置。我等不及那君臨天下的霸道的那種愉悅感!所以我要快,更快!”鄧羲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心中感到眼前的王振有些陌生。而且竟然自稱為我。眼神中的狂熱越加劇烈!
“如果從正常的渠道,做到楊槐的位置,至少還要五到十年!我等不及啊!現在,我就要現在!”說道這裡,王振猛地一下站了起來:“今晚殺死楊槐,那麼督公少了一心腹,就會重用與我!”
鄧羲皺了皺眉,感到這計劃漏洞百出,急忙打斷王振的遐想:“可是公公,這麼做的話,太欠考慮了。楊公公一死,公公上位,豈不是告訴天下人,這楊公公就是你殺的嗎?再者說,督公就真的不會懷疑公公,繼而剷除掉公公嗎?”
這話說的太過露骨,平常人早就生氣,不料王振得意的哈哈大笑:“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