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懼感,我以前的任務頂多都是在地球上進行,比如去調查一些建築物啊、地下基地呀、神秘海洋啊、原始森林啊之類的地方。
這次的調查卻和我們地球外部的各大行星有關。
而我們自己連大氣層都出不去。
人類的渺小再一次被如此鮮活的印證在這裡。
登入進這個臨時手機,星雲部全體員工和世界各國的職能部門大家一起開了個會。
A國代表倡議大家直接採用核彈進行遠端攻擊,這個建議遭到了其餘國家的一致反對,因為按照目前的計算,這個飛船的執行速度是五倍光速,而且速度好像還在不斷加快,在這個速度模式之下,地球技術的核彈根本連這個飛船的邊邊都擦不到。
很快大家就炒作一團,不過最後還是華夏的代表倡議大家先解決目前的太陽系的星星加速的問題再說。
大家各自為政,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於是很快就各自去執行各自的任務去了,平臺還在,不過留下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講白了就是形式。
危機當前,人類還是困在自己的行政模式中,真是非常可笑。
華夏看來只能自救了,因為只有我們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很快汪部長給大家都分派了任務,我和武俊超一組,我們兩個的主要任務就是監控整個天王玉璽星系監控量子衛星傳遞回來的模型,隨時關注速度變化。
並採用超算進行區域性模擬,護天局的其他人也各有任務。
一組去外星文明聯絡處去嘗試發出資訊進行求證;不一會就回來了,結果我們嘗試聯絡的任何文明,都沒有迴音。
經過測定,我們這才發現,原來在我們發現這個域外飛船之前,大批次的不明飛行物已經撤離地球,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我們嘗試的溝通,獲得不了任何的反饋。
看來這是典型的大難臨頭各自飛。
也再一次證明了來者不善,不然連地球上駐紮的這麼多現金的外星文明為什麼會整體逃難?
另外一組採用天王玉璽星系監控量子衛星去調查正在逐步接近太陽系的那個外星戰艦的來頭
幸好辦公桌上的三維可拆卸系統是能夠拆卸下來帶走的,我和武俊超很快就帶著三維模型到了技術科,技術科裡的超算正在不斷進行著海量的計算。
因為剛才技術科的科長也參加了那個會議,所以看到我們來技術科立刻把最大的一個工位讓給了我和武俊超。
我們將帶著的三維模型的展示裝置,靠近超算的時候,我們的超級的計算機顏色竟然變了,閃爍的光芒變成了大紅色,整個計算機的中心柱子裡邊兒就像是充滿了血液,這些血液還閃著光,極其詭異。
在以前的時候我講過,我們那超級的計算機是屬於一種最新能源的微生物作為功能的單獨神經元的計算機。
這些微生物在聯合起來之後具有強大的計算能力,而且據說已經形成了自己獨立的智慧,就是這玩意兒竟然自己進化出來了八歲小孩的基本的只有人才有的意識。
此刻看到這個三維計算模型的接近,此刻這個超計算機竟然顯示出恐懼的大紅色。
技術科科長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煞白。
緊接著他顫顫巍巍的說:“自從星雲部成立以來,這個超級計算機從來沒有顯示出這麼巨大的恐懼,以前在計算的時候憤怒的時候它會呈現粉紅色,在勞累的時候他會呈現出淡綠色,在耍小孩子脾氣的時候他會呈現出天藍色。
這是這群整合微生物第一次在整個的裝置裡邊呈現出大紅色。”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能讓跟前的這個超算神經級別的微生物網路感覺到恐懼,而且是大體量的微生物同時感覺到恐懼,可見我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