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彩娥偷聽太后親爹和老寡婦合計讓太后給他們賺錢,那是氣得火冒三丈。
想想太后交代的事,忍著。
顧家兩層樓,她住樓上,看得出來是臨時有人住,估計太后親孃以前一直住一樓,是太后那個畜生爹回來後,她才搬到樓上住。
有個衣櫃,裡面有衣服,翻的亂七八糟,不用猜就是那個老寡婦乾的事。
氣呼呼的趙彩娥躺下睡了,睡夢裡是在古代,那個老寡婦是個老宮女,跪著,她拿著打臉的板子,左右開弓使勁打,邊打邊罵:“我讓你不要臉爬男人的床,我讓你黑心腸,讓太后給你們賺錢。”
打完了舒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趙彩娥就醒了,她是當奴婢的,以前在宮裡養成了早早起床的習慣,就是後面跟著晉王妃,那也是小心翼翼,不是她當值,她也不睡懶覺。
起來後餓呀,下樓看桌上有吃的,那就隨便吃一點,墊一點,然後回去躺著,要想幾十種辦法收拾這兩個賤貨。
真是太陽曬到屁股了,這倆賤貨才起來。
老胡蓬頭垢面的出來,一出屋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然後一睜眼看到趙彩娥端坐著,把她嚇一跳。
她張口就問:“飯做好了?”
之前都是趙彩娥做飯,她打著要照顧顧永健的理由,啥活也不幹。
趙彩娥說道:“讓原配伺候你?你還是真不要臉。昨天怎麼跟你說的?我腰受傷了,幹不了活,以後你要伺候我。”
老胡為了要拉攏住趙彩娥,沒說話,她進屋把頭髮梳了梳,又出來,“那我去買菜,你進去看著下老顧。”
趙彩娥看著那個老寡婦女擰噠擰噠扭著腰走了,她撇撇嘴,聽到屋裡的太后大爹喊人,她進去了。
顧永健躺在床上,他說道:“門後有個尿壺給我拿過來。”
趙彩娥一愣,她伺候人一輩子,還沒給男人拿過尿壺。
顧永健見她不動,說道:“又不是沒見過,還害什麼臊?”
趙彩娥一下臉紅了,是氣的,她一輩子確實沒見過男人的那玩意。
她轉身出去了,衝出去在院子裡看到有一個半截子竹竿,拿在手裡又衝回去,對著顧永健就打。
“你這個騷貨!誰樂意看你那玩意!你怎麼不脫了褲子滿大街去溜達,還讓我給你拿尿壺?你不會走啊?昨天你不還是從院裡走到院外?你真當你是太上皇了,太上皇都沒讓我拿過尿壺,有本事你露出來,看我不把你那玩意打成兩截!”
她是真打呀,顧永健被打的在床上翻滾兩下,又從床上滾下來。
見趙彩娥還舉著竹竿打他,顧永健爬起來走的利落,畫著圈歪著身子,走出去了。
趙彩娥追著他打,追到院子裡,這時有個人進來,那人一看這情景就笑了,說道:“嫂子,我就說了,這腦梗的病人就得走,我大哥那會也是這樣,我大嫂拿個棍子打著他走,沒兩年,我大哥走路就利索了。老顧回來天天躺著讓你伺候,那樣可不行。”
趙彩娥停下手,不認得這人,但也知道肯定是村子裡的人
她說道:“你說到對,我早就該聽你的話,今天這麼一打,他走路比往常利索多了,就得天天打。”
男人哈哈笑,“嫂子別心疼他,你看咱們村老王,腦梗之後也是懶,賴在家裡不出門,他媳婦把他腰上拴個繩綁在三輪車上,他媳婦開著三輪車,拽著他走。”
趙彩娥說道:“我不會開三輪車,以後我就在院裡打著他走,你們要是聽到了別大驚小怪,這都是為了他好。”
說著又猛抽顧勇堅兩下,顧永健拐著腿躲開,衝著那人說道:“你個張老三,我看你就不懷好意,不就是前幾天打麻將贏了你錢嗎?你就給我媳婦出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