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兒和兩名馬伕,很快就被打傷出局。
左卿和擺渡人,武功不相上下,一時間勝負難分。
倒是墨瞳那邊,進步不小,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顧琰已經有些招架不住。
顧琰算得上擺渡閣頂尖高手,面對墨瞳, 他已經感覺到壓力。
擺渡人已經發現顧琰有些招架不住,正慢慢甩開左卿,要去幫助顧琰。
擺渡人好不容易抽出一絲空隙,奔向顧琰。
墨瞳的劍,當著擺渡人、左卿和顧琰自己的面,一劍刺穿顧琰胸膛!
顧琰口吐鮮血,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他不明白,墨瞳為何變得這麼狠辣;不明白同為中原人的墨瞳,怎麼會對他們有那麼大的恨意。
“快走…”顧琰看著擺渡人,死死抓住墨瞳的劍,“去找掌門…”
擺渡人咬咬牙,顧琰已經沒救,一股煙消失在黃昏的原始森林中。
擺渡人走後,墨瞳乾淨利落的抽出插在顧琰胸口的劍,說道:
“他們殺了閣陂王爺,殺一個顧琰還遠遠不夠。”
左卿這才反應過來,說道:
“多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恐怕又遭他們毒手了。”
箏兒不知道是嚇壞了還是怎麼,站在一旁不說話。
墨瞳擦了擦劍上的血,說道:
“我跟你之間,以後別再說謝不謝的話。
我把你當親人,把南詔當我的國家。”
左卿走過去,拉住墨瞳的手,說道:
“我都知道,以後不說就是。”
然後左卿又對馬伕說道: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再往回走二三里地,那裡有個我們自己的驛站,我們去哪裡過夜吧。
不然,古木找過來,我們都走不掉。”
兩位馬伕按照左卿指路,摸黑向驛站方向走去。
阿朵公主、木子璃和北嬋,已經向西北方向走了一天的路。
晚上,在森林中架起火堆過夜。
阿朵公主在迷迷糊糊睡夢中,聽到誰咳了一聲。
她睜開眼睛,看見木子璃又吐了一口又黑又紫的瘀血。
阿朵公主搖醒北嬋,說道:
“前輩,我們到底要去哪裡,他快不行了。”
雖然阿朵公主不會解木子璃的毒,但是看那瘀血,她也知道,木子璃中毒已深,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沒救了。
北嬋被叫醒,有些不高興,揉著惺忪的雙眼,看了一眼木子璃,又掐指一算,說道:
“差點壞大事,時間到該吃藥了。”
說著北嬋拿出一粒藥,遞給木子璃。
木子璃吃下藥,昏昏沉沉睡去。
阿朵瞬間沒了睡意,對北嬋說道:
“前輩,他可是一條人命,您多費點心,到點忘記吃藥,他可真的會掛。”
“不是沒掛嗎?不是有你看著嗎?”北嬋繼續靠著火堆睡覺,“別打擾我睡覺,不然明天沒精神。”
面對北嬋,阿朵公主無計可施,她心中暗暗道:
“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的弱點。”
夜晚靜悄悄的,阿朵公主看著火光,一肚子心事。
她擔心她王叔他們是否躲過眾多殺手追殺,平安西去;
她擔心箏兒、左卿他們現在怎麼樣;
她更加擔心即將到來的戰爭,會把南詔國推向何方深淵。
而她,卻總是為了木子璃,被拖住腳步。
幾個月前初次到長安城就被木子璃困住足足一個月,如今又是因為木子璃,她不得不偏離目標,轉向西北。
她也不知道路的盡頭,她和木子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