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離開下,才得以脫身。
聚財閣家丁全體失蹤,媛媛和玲瓏不知去向,木子璃事情一大堆,還被棣王耽擱那麼長時間。
眼看著太陽即將落山,木子璃加快腳步走向張府。
“璃公子。”
有人叫住了木子璃。
木子璃回頭一看,是郯王。
“草民見過郯王。”
“本王擔心你,去刑部看你,結果你不在刑部,我正找你呢,你去哪裡了?”
如今局勢,是敵是友,變得撲朔迷離,木子璃只好撒個謊:
“我人都到刑部門口了,官爺說抓錯人,又把我放了。”
“原來如此。”郯王不知是真信還是假裝相信,“我回府換了一身衣服去,你人就不在刑部了。”
郯王看著木子璃要去的方向,不遠處就是張府,問道:
“璃公子,要去哪裡?是去張府嗎?”
木子璃確實要去張府,說道:
“草民是要去張府,我聽聞張太守殉職,還未看望張公子。
說起來,我和張公子,也有一點交情,他遇到這麼大的事情,我理應去看看他。”
郯王笑笑,“好巧,本王也要去張府,那便一起吧。”
張太守飲鴆自殺,已經過去幾日。
張府門口,依然素帳飛揚。迎風飛揚的素帳,襯托出張府的寂靜與落寞。
錦上添花人多,雪中送炭人少。
薄情不過帝王王侯之家。
門口的家丁,還都穿著白衣,頭上戴著孝。
看到郯王和木子璃來,恭恭敬敬的迎接並帶入前廳。
張景泰是家裡的長子,底下還有弟弟妹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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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璃他們進去時,靈前只有張景泰一人。
他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堂前。
看到郯王和木子璃來,起身作揖道:
“見過郯王殿下,璃公子。”
木子璃看著張景泰,不像是當街殺人擄走郡主的人,他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他父親的突然離去,對張府打擊很大。
作為人臣,張虔陀可能不稱職。
但是,作為人父,他是家裡的頂樑柱。
張府一直靠他,享盡榮華富貴。
張府的人本以為,張府可以這樣,一直錦衣玉食。
不曾想,西南一線局勢驟然緊張,張虔陀最終自食惡果。
事發突然,作為長子的張景泰,還沒有一官半職。
所以,張府的天,隨著張虔陀去世,的確塌了。
郯王首先開口安慰道:“張公子,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木子璃也安慰道:“張公子,張府還得靠你撐起來,保重身體。”
“多謝郯王殿下和璃公子關心,我不會就這麼倒下的。”張景泰看著靈堂上的棺材,說道:
“這棺材,是空的,就連父親最近穿的衣物,都沒有幾件,他的一切都在南詔。”
郯王和木子璃聽到張景泰說這句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張虔陀確實在南詔多年,以至於他突然死亡,家裡想拿來做衣冠冢的幾件衣服都沒有。
“所以,父親去世已經過去幾日,還未曾下葬。”張景泰目光突然變得堅定起來,“郯王,我想求您一件事。”
突然,張景泰跪了下來。
“張公子,有什麼事,你起來說。”
郯王扶起張景泰。
張景泰說道:“我想去南詔,尋回父親遺體,讓他回到大唐入土為安。”
張景泰終於說到正題,而且,他的這個理由,聽起來合情合理。
郯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