餡,但他和黑羽快鬥打了配合,對幾位熟悉的同學說他們被捲進了某個案件,所以白馬需要假扮一段時間的黑羽……於是這麼大一個白馬探就從茶會的視野裡消失了。
總之,正在尋找白馬探的偵探們聽說第十八代首領工藤新一也跑路、哦,原來不是跑路,只是被人綁架啊(甚至有點失望),就熱切地來幫忙找人。大家都是論推理能力在世界都能排的上號的偵探,對付一群小小的綁架犯當然不在話下。
當然調查店鋪監控錄影這種事還是需要警方幫忙的,比如說現在,他們花時間等待就是因為需要警視廳的人幫他們調取錄影。
“哎,”服部平次對著手機嘆氣,“怎麼又是綁架案,我手頭的綁架案還沒解決啊,本來是想找工藤來幫忙的。”
“什麼案子?”
“就是有個財團,越前財團,他們的老爺子身患重病,五個兒女正在爭奪遺產。在大阪的老爺子透過我爸委託我調查,說他的小女兒被綁架了,因為可能是其他孩子做的,家醜不能外揚什麼的……就沒報警,找熟人來東京調查了。”
“那他很信任你。”
“不是這麼回事啦!反正都是自己人,不可能真的鬧出人命,等到遺產爭奪就結束後就能安全回來,他肯定是這麼想才叫我來的啦!而且叫個偵探來的作用就是「我已經找人看著了,你們最好不要再搞小動作」而已。”
“嗯。很有用。”
黑澤陣很理解,非常理解。
那位先生有很多“老朋友”,這些所謂的老朋友每個死的時候都不是那麼安生,要麼死得不明不白,財產被人吞沒,要麼就展開腥風血雨的遺產爭奪戰,反正死得也是不得安寧。那位先生每次都只是看著,有時候讓黑澤陣去送更像是諷刺的禮物,而黑澤陣就打著一把黑傘將花束放在墓碑前,像從未來過一樣離開。
黑澤陣還記得那位先生有次說,等他死後,整個組織大概也會亂成一團,不知道他那些忠心的屬下想從他手裡得到些什麼。當時黑澤陣在想首先,你得找到一兩個真的對你忠心的屬下……
當然,他沒說。
那位先生問,你想讓我把你送給誰?我允許你自己選擇下一個主人。
黑澤陣說不用。
那位先生就笑,也沒繼續說什麼,只是忽然厭倦了看老朋友遺產爭奪的戲碼,讓人把那個家族的人全部殺光,等公眾將視線挪開的時候,這部分財產就已經到了烏丸集團的手裡。順利,熟練,也毫無意外。老朋友的末路和他們後代的死活全看烏丸先生看戲時候的心情,哪怕那些老朋友其實從未虧欠過他。
什麼都不選的結果就是陪那位先生死……黑澤陣對此沒什麼想法,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第十六研究所的前負責人說過的復活研究。
異想天開、荒唐、無聊。
他將往事從記憶裡趕出去,問神情忽然變得緊張的服部平次:“怎麼了?”
“啊,”服部平次剛看完越前家老爺子的秘書發給他的訊息,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老爺子剛跟我說,他在當演員的小兒子也被綁架了,綁匪給他發了訊息,說要他撤回原本的遺囑。”
“哦。”
意料之中。綁一個也是綁,綁兩個也是綁,做人做到底,米花住到死,就是這樣的道理。
黑澤陣聽到越前財團、演員、綁架的關鍵詞,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他小兒子叫什麼?”
服部平次很快回答:“老爺子的小兒子叫越前明九,從來沒出現在公眾面前過,知道他長相和身份的只有越前家的人,據說他初中畢業就離家出走當演員去了。”
黑澤陣:“……”
服部平次看到他的表情不太對勁,就問:“發生什麼事了?”
黑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