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上面的人是不是還在找他,但你跟他長得太像了,還是快點離開吧,拜託了。”
黑澤陣注視了他們一會兒。
時間有點長,直到那位年輕男性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才重新開口:“哦,所以你就是當時被狼叼走褲子的那個小鬼。”
年輕女性:“誒?”
年輕男性:“……”
他陡然發出了慘叫聲,然後硬生生壓了回去,這讓他看起來有點滑稽,而黑澤陣也笑了笑。
確實,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幾個小孩。如果他的記憶沒變成現在這樣,估計已經不記得了,現在剛剛好。
年輕女性踩了男朋友的腳,然後小心翼翼地問:“所以,您就是……”
黑澤陣頷首:“是我。”
年輕女性在相信和不敢相信之間來回掙扎了半天,才說:“您、您為什麼一點都沒變?”
黑澤陣想了想,說:“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影子世界裡被封印了二十年的魔王,最近剛被一位叫做she的假面騎士放出來。”
嗯,是愛爾蘭編的瞎話。
年輕女性愣了一會兒,最後撲哧笑出聲,也沒那麼緊張了。她說您是來找什麼的嗎,也許我們可以幫一點忙。
黑澤陣想了想,就問,你們知道附近哪裡有座地下教堂嗎?我準備去那裡跟人見個面。
“地下教堂、呃……說的是工廠那邊嗎?我記得老工廠下面是有個空間的。”
“那邊的廢棄工廠?”
“對,二十年前的時候那裡還沒廢棄,我們經常去下面玩,還找到過一些骨頭。”
年輕男性有點遲疑地補充了一句,可能是人的骨頭,雖然後來沒去看過,但他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不對勁。
黑澤陣說謝謝,不過你們今天見了我,可能還會有點後續,所以如果有人來問你們……
他還沒說完,年輕男性就說沒事,我們馬上就要搬走了,去城市裡,他們很難再找來。
黑澤陣:“……我的意思是警察會來找你們確認情況,以及遇到意外可以直接報警。”
他跟那對情侶告別,揮揮手就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最後一抹黃昏正緩緩降到地平線之下。
好像他那亂七八糟的過往裡,偶爾也能有點不錯的東西……吧?大概。
……
當晚,他們回到酒店,見到了等在那裡的降谷零。
降谷先生剛把鶴鳴港的事處理完,將ani結社的人丟到東京,讓同事安置好了所有的乘客,抽空跟宴會上的組織成員和合夥人見了一面,又找人調查了鶴鳴港和第47號列車過去二十年的情況,到今天下午終於準備休息。
可他剛躺下,就收到了“黑澤和hiro遇到未知敵方,需要緊急支援”的申請,雖然事件很快解決,但接下來他看到的是兩個被打暈需要審問的罪犯,兩具屍體,以及另一個和鶴鳴港慘案有牽扯的組織的人出沒的情報。
boss大人拍案而起!
boss大人坐下繼續工作了。
他問黑澤能不能提供關於“明日隱修會”那個組織的資料,一向對情報有問必答的黑澤這次卻保持了沉默。
銀髮少年坐在椅子上,看兩位公安對著鋪在床上的一堆資料討論,等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來,才慢吞吞地說:
“隱修會沒什麼人了,他們只是被引來的誘餌,這次是烏丸集團的手筆,直接從組織內部查比較方便。”
“至少他們被擺在明面上了,而在烏丸集團裡待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可不在少數。”
降谷零嘆氣。組織裡有多少各懷心思的人呢?他自己都是,就更不可能掌握整個烏丸集團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