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人,特別是關於少年的諸伏景光的事。
他說,降谷先生,我不知道赤井先生去了哪裡,他叫我過去後就沒了訊息——
“是他故意讓你去的。就是想讓我確認這件事。”降谷零看了赤井秀一一眼,對風見裕也說,你先別驚動他們,準備一下,我要回日本。
他結束通話電話,就聽到赤井秀一的聲音:“我還以為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回日本。”
降谷零往他那邊看去,語氣裡透著兇狠:“你特地來美國,不就是想讓我去日本嗎?fbi。我可不是這麼好利用的。”
赤井秀一低笑。
“可這是宣戰。琴酒出現在東京的訊息沒有人不感興趣,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機會,你一直想確認琴酒的死活吧。”
“那不是琴酒。”降谷零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琴酒很清楚我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去日本,不會做出用自己的名字吸引我去的蠢事。”
“你很瞭解他。”
“我從未了解過他。”
降谷零說著,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跟著他一起往外去的赤井秀一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作為交換,fbi會保護你的安全,我保證。”
降谷零的腳步頓住了。
他忽然轉回去,扯著赤井秀一的衣服,把人推到了他剛才坐著的椅子上。就在赤井秀一疑惑他要做什麼的時候,降谷零往他懷裡塞了一堆檔案,說:
“那剩下的查賬工作就辛苦你了,組織的新任boss萊伊先生。”
降谷零轉身就往外走。
沉重的門被關閉,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有坐在boss椅子上的赤井秀一愣了半晌,無奈地笑出聲。
“真會使喚人。”
謊言
十四年前。
月光沉沉積在蒼冷的海上, 漆黑的龐然大物碾過極北的海,帶著泡沫的水花拍擊在形狀猙獰的暗紅色礁石上。鋼鐵的船隻如同一柄銳利的劍,將這片冰川自古以來的安逸撕破一道裂口, 停靠在新修的港口上。
兩個穿著厚重大衣的人站在破冰船甲板上, 遙望遠處那一片寧靜的暗藍色。有人正陸陸續續從船上搬東西下來,在這極度寒冷的地方, 沒有人願意發出聲音。
冷。
空寂。
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其他正在活動的人, 思維都要在這冰與海的天地裡凍成一片,只有在厚重的衣物裡逐漸變得僵硬的手腳在提醒著人類,這裡是——極地。
那兩個穿著大衣的人裡,有一個向遠方的冰川伸出了手。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到據點的時候, 她在溫暖的房間裡搓了搓手, 將掛在脖頸上的海藍寶石握在手心, 感覺到幾乎快要凝固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那位先生熱衷於一些老舊的事物, 於是這冰川上的科考站裡竟然還修建了從未用過的壁爐。
都什麼年代啦, 烏丸先生,現在是日新月異的科技吞嚥舊的習俗、將過去的一切侵蝕得分毫不剩的新時代, 您該不會想在這裡烤火吧?
牆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