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猛地站起來:“工藤!工藤去哪了?!”
雖然工藤沒被什麼組織抓走,也沒當上哪個組織的boss,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誤會,但工藤確實失聯了啊!
……
倫敦。
下午的溫暖陽光透過書房的窗戶潛入進來,落在古舊卻昂貴的木質書桌上。老舊卻經典的陳設,色彩明亮的掛畫,放在桌子上的油燈,深紅色的地毯,一側牆壁上的柺杖和菸斗……就像是一間本應沉睡在維多利亞時代的書房。
風將灰塵輕輕吹起,在陽光裡飄落。書桌後,一張寬大的扶手椅上坐著一位年輕的偵探。他背後是十幾米寬的書架,各種各樣的推理書籍佔滿這座甚至可以說是圖書館的書房的各個角落。
偵探伸出手,沒有去拿那本書,而是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
他停頓了許久,嘆了口氣,才給某個熟悉的號碼發了訊息:琴酒哥哥,我被綁架到英國的某個組織當boss了……救命!我現在回不去了!
……
以及,在沒人記得的地方,被麻醉針放倒的服部平次還睡在沙發下面。
須晴日
疲憊的城市酣眠於廢墟之間。
瓦礫的溝槽裡積蓄了前日的雨水, 倒映出矇矇亮的天空;一隻深灰山雀撲閃著翅膀落在傾斜的電線杆上,歪歪腦袋遙望正在重建中的城市街景。
攝像機的鏡頭將自由的小鳥定格於靜止的畫面上,快門的咔嚓聲驚醒了正在屋簷下小憩的貓。
一隻小黑貓抖抖毛, 警惕地左看右看, 沒發現有什麼危險,就放心地趴了回去;不遠處, 原本應該睡在它旁邊的小黃貓, 正在跟一隻新來的烏鴉進行激烈的搏鬥。霎時間,橙黃貓毛亂飛,漆黑鴉羽飄散,兩隻小動物從公寓樓頂戰至大荒邊界, 打到大道都磨滅了, 共同墜入深不見底的暗黑深淵……
砸到了好像正熟睡的銀髮少年臉上。
長長的銀髮鋪散開來, 沾了一身草葉的小黃貓還沒來得及在裡面打滾, 就被人抬手拎了起來。它四爪撲騰, 想抓住那隻拍拍翅膀飛走的烏鴉,卻在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睜開的瞬間陡然僵住, 乖乖收回了爪子。
“喵……”
微弱的喵喵聲裡透著點討好的味道,小黃貓在漫長的等待後終於學會了裝可憐, 淺色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過來, 直到那隻手的主人把它隨手扔出窗外。
黑澤陣又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才坐起來, 慢悠悠地把銀髮上沾的草葉摘乾淨。
他不是被那兩隻在外面鬧騰的小貓吵醒的, 其實他醒了很久了,只是躺在這裡沒動, 因為疼。
刑訊不是假的, 戰鬥受傷是難免的,λ-ap13也不是他想用的, 要不是他逐漸學會將不想看到的記憶壓在腦海深處,睡不了幾分鐘就會被重疊的記憶叫醒。
貓是從客廳的窗外過來的。
黑澤陣記得他睡著的時候窗還關著,估計是被那兩隻鬧騰的小貓開啟了。客廳裡除了被貓和烏鴉碰倒的東西都沒什麼變化,這座公寓裡也沒有第二個人,但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