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這些同事手裡沒有他們想要的資訊,這些同事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喊來加班、保護研究人員和訪問者、偶爾處理屍體的原因是下面關著一個人。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赤井秀一在fbi的時候也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
加爾納恰:幸好理查德不在,不然他聽說赤井秀一一邊跟他辭職一邊往fbi最機密的地方鑽怕不是要氣到吐血。
他這麼想著,又下了一座電梯,到了閉得很嚴實的大門前,門開啟後,帶路的同事說我不能往裡走了,剩下的你們自己去吧,加班加油。
於是他們走到走廊的盡頭,看到幾扇被關閉、偶爾有醫生進出的門,以及隨著他們接近自動開啟的大門,和……
往他們的方向看來的理查德。
加爾納恰:我現在收回“幸好理查德不在”那句話還來得及嗎?
他看到理查德的表情就像是正在睡午覺的章魚哥碰到了猛吹笛子喊“海綿寶寶我們一起去抓水母吧”的派大星,這個派大星就是赤井秀一,而他是跟著派大星來的無辜路人海綿寶寶。琴酒?他是被抓的那個水母。
正當加爾納恰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的時候,赤井秀一鎮定地說這裡這麼多fbi,果然是fbi的辦公室吧。
加爾納恰:對,你說的都對,除了fbi不能在日本地下建這麼大個堡壘——看守備力量這裡根本就是軍事堡壘吧——之外,這裡可能確實是fbi的辦公室。
理查德看到他們的時候表情明顯變了變,但不愧是理查德,他很快就意識到這倆人是用什麼身份來的,用特別敬業的語氣說:“抱歉,兩位客人,這裡不是fbi。你們是來看他的嗎?”
赤井秀一跟自己的上司對視。
他以前一直覺得理查德先生是個好脾氣的人,現在也這麼覺得,不過一個人性格很好總是有理由的,他可能搞錯了理查德先生總是很寬容的原因。
於是赤井秀一語氣更輕快地說:“是啊,我來看看弟弟。”
沒等理查德反應過來,他就走到房間中央的那把椅子前,站定。
不過與其說那是椅子……倒不如說是乾脆與地面為一體的刑具。銀髮少年被束縛在上面,從四肢到軀幹,從手指到脖頸,都被牢牢地固定在某個位置,動一點的餘地都沒有。
他的頭髮已經很長了,落在地上,上面滿是凝固的血和灰;那群人也沒給他穿幾件衣服,估計是怕他做什麼小動作——話又說回來了,都控制到這種程度了,還怕這個?
赤井秀一從黑澤陣比平時多壓了兩個畫素點的嘴角看出小銀在生氣。
他點了根菸。
“幾天不見就淪落到這個地步……小銀,既然你這麼想來fbi,兩年前直接跟我走不就好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
黑澤陣的語氣冷淡到了極點。如果來的人不是赤井秀一他甚至不想說話,而且被當著外人的面喊小銀這件事讓他很不爽。
赤井秀一慢悠悠地說:“至少我會好好待你,不會把你當禮物轉手賣給別人。”
黑澤陣:“……”
呵。
又是新劇本是吧,他算是看明白了,赤井務武來的時候帶了劇本,工藤新一來的時候也帶了劇本,現在赤井秀一來了,也帶著他的新劇本來了。
黑澤陣不知道赤井秀一到底是怎麼摸到這裡的,雖然這人不需要他擔心,但如果赤井秀一為了他重新回到fbi,黑澤陣只會罵這人蠢,等離開這裡後還要把這人打一頓。
他沒什麼耐心地說:“那你已經沒機會了,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救我出去?”
語氣極為嘲諷、惡意,像極了他還是琴酒時候的樣子。
理查德從赤井秀一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