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本人又很忙,看不到也理所應當。
“唔……”
“怎麼?”
“你跟你老闆手下的其他人也都不認識嗎?”工藤新一問。
六分儀真理坦然地攤手,對自己的無知相當滿意——當偵探會對所有東西好奇是一回事,當打工人不該問的就不問是另一回事:“是啊,基本不認識,我是——啊,也有幾個沒見過但有聯絡的人,有個同樣在老闆手下的偵探跟我說過,‘這幾天教授手上有件別的事’。”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其它的事……”
這倒是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六分儀真理也沒聽說具體的細節,她戳了戳自己眼前的草餅布丁,說:“具體我沒打聽,但從另一個人那裡聽到了一點,說是我老闆早年創辦的一個組織的現任首領失蹤了,還是老闆比較欣賞的後輩,這件事又跟老闆認識的某個人扯上了關係,所以他親自出手了。”
“原來如此。”工藤新一理解了。如果是這種程度的事,而那位“教授”是個好面子的人,會插手也是理所當然,不過工藤新一還是希望“教授”能抽出時間給他一點回復……只能說,祝那位失蹤的後輩能儘快被找到吧。
(白馬:你要不要看看茶會的聊天室,我們的初代首領已經出手找失蹤的你了,我覺得我們紅方就是缺少一些必要的溝通……)
(服部平次:所以我什麼時候才能加入茶會?喂!我被孤立了,這次我真的被孤立了啊!)
“啊,老闆的郵件。”
六分儀真理忽然發出了聲音。
她盯著郵件的內容看了一會兒,睜大眼睛,把手機倒過來看,又正回去,揉揉眼睛,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副平光眼鏡,戴上去自己看,最後露出了“我是誰我在哪”的表情。
工藤新一很想知道郵件的內容,但直接去看有些不禮貌——畢竟這裡是甜品店,嗯。所以他問你看到了什麼。
六分儀真理緩緩把手機推到了他面前,語氣恍惚地說:“我老闆發來了一份sherlock計劃的資料,說他知道你為什麼要聯絡他,不過他希望你去一趟倫敦。”
工藤新一:?
什麼計劃?s計劃?就是他在黑澤和那個監視者面前隨口胡說的基因編輯計劃?啊?
他緩緩看向那份資料,以及郵件裡簡單的三行英文。
這份資料——sherlock計劃指出柯南·道爾爵士寫出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並非虛假,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物,只不過這個名字不是他的真名,而是柯南·道爾爵士為友人作傳時候用的化名;而“教授”先生有個計劃,就是用被儲存下來的那位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基因,創造出跟他一樣偉大的、劃時代的名偵探,於是他展開了三輪實驗,用製造了三代偵探,但都沒有得到福爾摩斯這樣的人物。
到工藤新一/黑羽快鬥/服部平次/白馬探等等這一代,已經是第四代基因實驗,作為長子的亞瑟·平井也被寄予厚望。而他們長得像當然不是巧合,其實是他們都長得像小時候的福爾摩斯……
在這份資料的最後,那位【d】先生還用相當淘氣的口吻寫:這是我剛編造的資料,如有錯漏,你可以自己補充和修改。
工藤新一:“……”
他理解六分儀小姐為什麼會在看了兩行資料後就用那種眼神看他了,但是六分儀小姐,你看到最後啊!你給我看到最後一句啊!這是你們老闆剛編的資料,所以說他之前沒回復郵件只是在編資料啊!
你們老闆真的有一百多歲嗎?!可惡,這種開玩笑的風格好像在哪裡見過,應該是錯覺吧。
而那三行手寫字的英文是這樣的:
“事情我已經瞭解了;
雖不方便插手,卻也有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