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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不真實,也無從佐證,以至於她到現在都覺得那不過是個可憐的瘋女人臨死前的妄想。

“嗯。”

黑澤陣淡淡地應了一聲。

於是亞莉克希亞笑起來,雖然她自己也很難分清自己在笑什麼。

她沒有繼續往前走了。

黑澤陣聽到背後沒了腳步聲,轉過身,就看到西澤爾的母親向自己伸出手,猶豫地問:“我能……抱你一下嗎?”

“你上次已經做過了。”黑澤陣就站在原地,語氣平靜地回答。

亞莉克希亞怔了一下,才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她記憶清晰的部分只到她被外祖父發現、帶回到那座城市後的幾年,再往後就是錯亂糾纏、無論人還是其它事物都分不清的一片。

幾個月前她從死亡中醒來,外祖父說後來她瘋了,所以復活她的時候就剪掉了後半部分的記憶,可人的大腦終歸不是玩具,做不到那麼精細,所以她還是會時不時地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和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現實的畫面。

她剛想說既然這樣就……卻發現那個銀髮的年輕男人只是看著她,既沒有轉身就走,也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她。

他在等什麼?

亞莉克希亞這才後知後覺地理解了黑澤陣那句話的含義——上次可以,所以這次也可以。

她遲疑地、緩慢地伸出手,擁抱住了不屬於自己的孩子;她發現自己的手、自己的肩膀,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意識到那個瘋了的她曾用了很多年去期待這一刻的到來,直到死亡。

但她等到了。

在死亡之前、在死亡之後,在屬於她的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她低著頭,緊咬牙關,想讓自己更像個堅韌的母親,可眼淚卻從三十年前的那場噩夢裡湧出,砸落在如今的地面上。

黑澤陣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聽到一個哽咽的聲音。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一直……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麼。”亞莉克希亞說到一半就停下來,想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平穩一點,可是重新開口的時候,她的話語裡又帶著極力壓抑的哭腔。

她總是、總是沒辦法做好一個母親。三十年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銀髮的年輕人早已成年,不是短短几分鐘裡從少年長大,他從第一次為她所知的時候就足夠成熟。

他輕輕回抱了她一下,就放開了手,說:“你可以繼續叫我西澤爾。”

那是個對她來說有意義的名字。

他們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亞莉克希亞沒有跟在他身後,而是走在了他身邊。

她問了很多很多關於過去的問題,有他的,西澤爾的,也有關於莎朗·溫亞德的。

黑澤陣的回答總是很簡短,好像簡單的幾個詞彙就能解釋所有的一切,好在亞莉克希亞會繼續問,於是他們一個問一個答,穿過這條走廊,也講完了一個很長的故事。

“小莎朗的性格很麻煩吧?”

“還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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