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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堡附近的那座城市。天色還不算晚,他們就回了城堡,但在半路上遇到了事故,所以到城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深夜的城堡寂靜無比,老館長對黑澤陣說你先去休息吧,這個時間大家都睡了。

黑澤陣說好,就往樓上走。

但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繼續向上走。

……

維蘭德在書房讀信。

他收到了一封信,是“教授”寄來的信。信裡說他就要死了,希望維蘭德能去參加他的葬禮,並且告訴維蘭德,他多年來唯一的夙願已經完成,百年蹉跎終於結束,維蘭德也無需再按照約定幫他尋找當年丟失的那份資料。

這本應是件好事——對教授來說,這不是死亡,而是解脫。

但維蘭德還收到了另一封信,那是他的朋友,或者說母親的朋友寄給他的信。信裡只有幾行字,其中一行是這麼寫的: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教授還沒動手,【c】就已經死了。死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留下。

比起被什麼人殺死,【c】更像是死於自身勢力的反噬,殺死他的也是他自己的人,不然事情不會發生得這麼快、這麼平靜,以至於還沒有多少人聽說這個訊息。

從事情的結果以及朋友收集的情報來看,那確實不像是教授的手筆。維蘭德對教授還是有點了解的,而且如果真的有了進展、找到了那樣東西,以教授的性格肯定是徐徐圖之,也一定會告知維蘭德。但教授沒有,這件事就變得有點耐人尋味。

如果不是教授做的,或者說教授也不過是對方計劃中的一環,那在幕後操控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呢?

金髮的男人倚著月光,將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將它們折起來,收入抽屜。就在這個時候,有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維蘭德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銀髮的小孩推開了門。

“維蘭德。”

末日列車 x:時間之楔(3)

我們得談談。

維蘭德是這麼想的, 或者說他們必須這麼做。

他很想告訴自己juniper的變化和教授那邊的情況同時發生只是巧合,他是個理智的人,不會毫無理由地去懷疑, 於是他平靜地看著juniper走進來, 看著juniper走到他面前,拿信掃了一眼, 說了句“訊息挺快”。

維蘭德:“……”

有時候理智好像也沒什麼用。

juniper用手撐著桌子, 翻到了維蘭德面前,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維蘭德看,比起審視和打量,更像是讓他知道“我在看你”。

維蘭德覺得這人像juniper又不像, 理智告訴他, 他從雪原裡帶出來的小孩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忽然變化, 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可他不是個理智的人, 他的直覺告訴他, 這個小孩就是他養的那隻,還會咬人。

他又看了一眼。對, 真的會咬人。

黑澤陣本來想跟維蘭德直說,然後回去睡覺的, 這幾天他都在忙, 沒怎麼睡, 現在很困;但他看到維蘭德欲言又止的神情, 忽然又有了別的想法。

他故意將聲調壓低,臉上是平淡的神情, 說:“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維蘭德。”

維蘭德知道嗎?維蘭德覺得他不知道。

金髮的男人表情複雜地看著對面的銀髮小孩,心裡的念頭百轉千回, 最後他終於張口,用乾澀的喉嚨發出聲音:“我當然知道。”

他抬手,手速極快地摸了摸小孩的腦袋,鎮定地說:“你是我的兒子,juniper,這點始終不會變。”

黑澤陣:“……”

維蘭德:“書房我收拾過了,你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