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的研究真正實現的時候會是多麼……難以置信。
降谷零看著出租屋裡留下的痕跡,試圖把自己代入到那個場景中去:“如果他們真的被‘復活’,哪怕是別人的圈套,那跟他們在一起的女性,是娜塔莉嗎?”
“……那他們對我們的瞭解有點太多了。”諸伏景光蹲下來,看扔在抽屜裡的沒抽完的煙,確定是松田喜歡的牌子,不由得皺了下眉。
到底是扮演、偽裝,還是故意而為之,又或者他們認識的人真的被複活了呢?
雖然他很希望見到昔日的朋友,但無論如何……都不希望以這種形式相見。
“zero,你做好準備了嗎?”
“差不多吧。”
“偶爾說‘這種事太過分了’依靠一下我也可以吧?”諸伏景光眨了眨眼。
“我可是你的上級哦,hiro。”降谷零露出了稍微輕鬆的表情,說我們回去吧,他們提前離開了,繼續留下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在這裡的人並非他們的同行——起碼給了他們這樣的表現,假扮萩原、松田和班長他們的人有著足夠的警惕心,但在處理痕跡和細節方面表現出了不專業的一面。不是間諜,不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但又瞭解警察的行動……聽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妙。
他們離開現場,快到公安的時候接到了冬月的電話。
冬月說有人來找你們,不是外人,呃也不能說是自己人,現在他就在辦公室,你們自己上來看看吧。冬月也不是要賣關子,他也想不出來這件事到底應該怎麼說明。
於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到了降谷零的辦公室——以前的、用來接待外來人的那個,一開門就看到風見裕也正在晃另一個人的肩膀。
風見裕也:“你到底去哪了?為什麼不說話!桐野,你跟我說句話啊!”
桐野:“……”
昔日的小警察看過來,難得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投來了求救的目光。
諸伏景光撲哧笑出聲。
桐野明……不對,桐野光,終於找到了可以制他的人了,那就是無論他怎麼沉默都能自己找到話題,並一直問個不停的風見裕也。誰讓他去北歐的時候桐野不管怎麼樣都不讓他進城堡呢,諸伏景光攤開手,表示他管不了風見,他可沒有在公報私仇。
最後還是降谷零把兩個人分開了,說風見你冷靜點,我不是說桐野跟黑澤走了嗎。
風見裕也說真的嗎,那不是你在糊弄我嗎,你還說黑澤先生一直在城堡裡呢,你看大家信嗎?
降谷零:……
不是,那個是官方說法,你就裝作信一下,我確實沒騙你啊!風見!我在黑澤的事上就這麼沒有可信度嗎?!
桐野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沒說話,就看著他們,等這幾人聊完。
風見裕也說那桐野你告訴我,這幾年你在哪裡,真的跟黑澤先生走了嗎?
桐野光看降谷零。
降谷零一時拿不準這是求救的意思,還是你管管風見的意思,還是我能不能說的意思,說實話桐野臉上沒什麼表情,就算來一群專家也未必看得懂。
但桐野都看他了,他決定偏向桐野一點,就說:“不願意說就不用說。”
風見裕也大驚失色:難道我不才是你的自己人嗎,降谷先生!我又失寵了嗎?!
諸伏景光低笑。
他說好啦,小裕,zero沒騙你,桐野一直跟著黑澤,只是我們不能告訴你他在哪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又轉向桐野,問:“所以,你怎麼從那邊來了?黑澤呢?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桐野光先看向風見裕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一直在boss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