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萩原研二舉手投降,來開門的降谷零晚了一瞬,站在門口,說:“……那我走?”
“也是zero的哥哥。”諸伏景光適時地補充。
萩原研二看著忽然差了輩的好友,欲言又止。但他還在22歲的年紀,小諸伏和小降谷的年齡已經奔著他的兩倍去了,這接近二十年的時間裡發生了太多他不知道的事,只小諸伏在路上三言兩語概括的故事就像是一部拍不完的電視劇,光聽起來就足夠豐富多彩。他們已經錯過了太多,被遠遠甩在了時光的背後。
降谷零握住了他的手,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松田陣平左看看右看看,沒找到自己下手的地兒,還是諸伏景光搭上他的肩膀,然後四個人相擁在了一起。
“感覺我忽然年輕了十八歲。”諸伏景光嚴肅地說。
“……沒必要再強調一次年齡吧hiro!”
然後他們坐在一樓的大廳裡閒聊,降谷零說他買了食材,一會兒可以去做午飯;松田陣平環顧四周,問那個又養父又哥哥的人不在嗎?
降谷零說那個人不住在這裡,平時住在北歐。
諸伏景光說對,黑澤是雪原王子,平時住在城堡裡。
松田陣平肅然起敬:這倆人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有童心,他和研二在路上的時候還擔心他們被生活磨平了稜角,現在看來完全是瞎操心。
萩原研二看到被放在櫃子上的其他幾個人的資料,故意把伊達航的那張拿來,將有照片的一面放到自己前面,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語調模仿班長說:“看到你們這麼有活力,我就放心了。”
於是所有人都笑起來。
他們從當年聊到現在,又說了一些這十幾年裡發生的事。降谷零說我們在調查那家公司了,我讓人給你們準備了臨時的身份,在調查清楚前你們可以在東京活動,離開東京的話……
“就離開了東京教父的勢力範圍?”
“不是,只是會有些麻煩而已,我需要找人接你們……我說hiro!你都跟他們說了什麼啊!”降谷零轉頭看向偷笑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攤手,說這可不是我說的,成海會社的情報裡就是這麼寫的——咳咳,我們的東京教父、影子首相,黑暗深處的掌權人,真正橫跨黑白兩道……
降谷零說停停停。
聽不下去了,真的聽不下去了,每次聽到這一長串的時候他都會懷疑自己的離譜稱號又變長了,而且他有證據!
降谷零站起來,說我去做午飯,路過窗邊的時候順手拉上了窗簾。
諸伏景光拉住他,笑著說我去做啦,降谷大人請坐在這裡等,畢竟你剛剛下班,我才是從外面散步回來的人。
“這麼一說,”萩原研二忽然開口,“你們兩個都沒結婚嗎?”
諸伏景光聳聳肩,一邊站起來一邊說:“zero已經嫁給這個國家了,全日本都知道他的戀人是誰,至於我……”
他笑了一下,說這個不重要,我去廚房啦,你們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嗎?
松田陣平:……(看萩原研二)總覺得有情況!要問嗎?
萩原研二:(專業的眼神)總覺得不是你想的那樣,問了只會創到我們自己,還是不要問了吧。專業的人就要敢於下專業的判斷,這倆人可以單身2住一輩子!
兩個人用眼神交流,諸伏景光把降谷零拽回來,自己進了廚房。
其實單論廚藝,他們兩個在這個家裡只能算是中下水平,前有閒著沒事時不時研究廚藝的黑澤陣和赤井秀一,後有湊在一起討論怎麼吃的偵探們美學的小孩,而家裡的最高水平當然還是開著紅紅火火臥底咖啡廳的伏特加。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主要是忙,降谷零輸在一個技術面太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