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完全沒有變老呢?”
加布裡埃爾:“可諾瓦利斯就是長生種啊,他父親也是不是很正常嗎?”
普羅塞克:“……”
好像、好像有點道理。普羅塞克也陷入了沉思。
不過九點鐘就快到啦,反正那個紅寶石和公主的案件跟no18有關,讓他們先等等新聞,看國的寶石到底在哪裡吧!
他們開啟了會議室的電視機。此時,白馬探跟父親對視一眼,就去聯絡在倫敦的朋友,追蹤“諾瓦利斯”和那個金髮男人的下落……
……
離開的三個人並沒有關心這種事,黑澤陣跟格雷船長出門,赤井務武開車帶他們往港口去。
黑澤陣問格雷船長:“你還沒聯絡上你那邊的人?”
格雷船長嘆氣:“那天我們船隊的主艦沉了,手機也掉水裡了,我能記住號碼的人都在上面,電話全都打不通;老二倒是在另外的船上,可他剛換了衛星電話,我沒記住號碼。”
他本來想等著掛失的手機卡重新補辦,但倫敦忽然查得嚴了,可能暴露他的海盜身份,他就準備再等一段時間,等到有人用平時就約定好的古老方式聯絡他——就是報紙啊,標誌建築物啊,暗號啊,警察局啊什麼的。
不過等到現在都沒有,他就納了悶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嗯,我有你們那邊的訊息,海上確實沒訊號,但你那個帶著衛星電話的副團長還活著,他聯絡我這邊的人了。”黑澤陣語氣隨和地說。
格雷船長說那太好啦,他們是怎麼聯絡到你的?
黑澤陣拿起一根剛買的手指餅乾,說:“他們綁架了我父親重傷在家養傷的兒子,還說必須拿你去交換人質。”
格雷船長:?
黑澤陣往後一靠,散漫地說:“所以,格雷船長,你被我綁架了。”
格雷船長:???
汗流浹背了。
船上的傻們,你們綁架誰不好,這位可是自己人,而且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啊!還可能跟魔法界有關係?蠢貨們,就因為你們,船長我被邪惡的偵探組織首領綁架啦!
“開玩笑的,”黑澤陣注意到格雷的表情,笑了聲,“麻煩你跟他們解釋清楚,格雷船長,我家被綁架的那位‘人質’身體很虛弱,我怕他再待一會兒就會出事。”
“我知道你在開玩笑,諾瓦利斯先生,”格雷船長本來想跟著林先生叫夏目,但那個發音對他來說確實有點困難,就和茶會一樣叫諾瓦利斯了,“但我們現在沒有船,怎麼去找他們?”
黑澤陣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說:“人質在我手裡,當然是讓他們來找我們啊。”
他出來就聯絡上了降谷零,從降谷零那裡要到了海盜的聯絡方式,讓降谷零下次跟海盜們通訊的時候把電話轉到這邊。
不過海盜們只進行單向聯絡,所以格雷船長大致判斷了自家船可能在的方向,跟黑澤陣和赤井務武上了一座從多佛爾海峽前往北海的大型遊輪。遊輪上似乎有什麼活動,佔據了某兩層的位置,還有不少警衛,甚至配備了武器,至少不至於被只剩下殘部的海盜團威脅到。
上游輪的時候,好像有人在偷拍他們,格雷船長很在意,但黑澤陣完全不在意,他習慣了。
沒過多久,他們就接到了來自“ten”海盜團的通訊,應這邊的要求,還是影片通訊。
接通了。
那邊的人看到格雷,激動得熱淚盈眶:“船、船長?船長你還活著嗎?太好了船長!我們還以為你被……”
格雷看著那群熟悉的笨蛋船員,嘆氣:“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很好嗎?都是誤會,我只是上岸後沒聯絡上你們,根本沒被綁架,還是朋友告訴我你們綁人來換人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