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玻璃被做了什麼手腳,不愧是黑羽盜一先生啊!”
另一個看起來是魔術愛好者的觀眾激動地說:“是啊,剛才我被選上去檢查了,還站在上面跳了好幾下,雖然能猜出羽毛和光線是怎麼製造出來的,但完全不懂為什麼那個少年一碰玻璃就碎了……”
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
很久,黑羽快鬥小聲對工藤新一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玻璃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夜鶯叔?”
名偵探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不知道該不該笑:“我覺得,黑羽伯父可能……一開始並沒有想過黑澤哥直接把魔術道具打碎的可能……吧?”
……
舞臺上。
黑羽盜一確實沒想到黑澤陣完全領會錯了他的意思,不過這種事也是常有的,而且他早就做好了黑澤陣不配合甚至當場和他打起來的應急預案,真正的魔術師就是要面對各種情況。
不過預想中會生氣的夜鶯很給他面子,甚至完全配合了他的表演,剛才黑羽盜一準備了視角效果相當驚豔的開場魔術,讓夜鶯把手放在玻璃上,然後他就會……
呃,不用了,夜鶯直接把玻璃打碎了。
視覺效果看起來更好了,就是事後如果有後輩很不好意思地請教他這個魔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時候,他就得一邊眨眨眼回答“這是秘密”一邊在心裡說“只要你請夜鶯去就能做到了”。
黑澤陣:嗯?我理解錯了嗎?不然你找我來做什麼?
銀髮少年還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看著黑色的羽毛一路向前,最終蔓延到了觀眾席的階梯上。其實他剛才完全沒控制好力道,因為中和劑的副作用帶來的痛覺,他能站在這裡就已經很不錯了,要判斷自己用了多少力氣……完全不可能。
反正就是要打碎是吧,那有多大力氣就用多大力氣——剛才黑澤陣是這麼想的。
但對上黑羽盜一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可能、也許、大概、似乎、約莫……是搞錯了什麼。
“不愧是夜鶯呢。”大魔術師說。
“……”
好像被微妙的罵了,不確定,等演出結束把這人打一頓再問問就知道了。不對,黑澤陣想,到時候他要把這對兄弟都打一頓!
另一側的觀眾席。
兩個剛剛從那座別墅裡出來,滿懷期待來看魔術表演,希望能治癒自己受傷心靈的【永生之塔】成員正低著頭,扒著椅子的扶手顫抖。
一個說:“你看到了嗎?”
另一個猛地搖頭:“沒看到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前面說話的那個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再確認一下,正好撞上那個銀髮少年的視線,他發出一聲慘叫,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隨後,他趁舞臺上的燈光變暗,看不到人的時候,顫顫巍巍地爬起來,對同伴說:“他肯定是知道我們在這裡才來的,就像遊輪那時候,他盯上我們了,他無處不在……”
另一個抱著自己的肩膀,正在發抖:“你說,【g】是不是來警告我們的?他跟【a】一樣都是瘋子,不會打算把這裡也炸了吧?”
“有、有可能……”
就在他們不遠處,宮野明美正在給自己沒來的妹妹發訊息:志保志保!你快來!你錯過不得了的事了!黑澤先生上場了!
宮野志保沒回。
幾分鐘後,宮野明美繼續發:志保,你在看手機嗎?姐姐不會騙你的,黑澤先生正在跟大魔術師黑羽盜一一起表演魔術!而且他在舞臺上看起來好小隻啊
宮野志保還是沒回。
最後,宮野明美沒辦法了,從魔術演出官方社交賬號上找了一張現場照片(內部禁止拍照)發給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