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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酒),而且最近一直沒有動靜,因此日本公安方面沒有把她作為最優先追捕的物件。

“基安蒂。”

黑澤陣停下腳步,看著手機螢幕裡的訊息,透過預設字型的文字看到了昔日張揚肆意的同事的臉。

科恩死了,黑澤陣知道,所以基安蒂現在怎麼樣了?

曾經龐大的烏丸集團已經分崩離析,過去的同事死的死逃的逃,不過黑澤陣對這些老同事沒有任何同情,就算全都死了也不會覺得惋惜——除非是被誤殺的臥底。他只是在想,他過去二十年被烏丸集團死死困住的人生,確實是已經徹底畫上句號了。

他換了個方向,往樓梯上走,去往這座建築的天台,半個小時前剛被炸彈炸過的地方。

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有個金髮的身影從一片黑暗裡出現,蜘蛛如同一片影子,悄無聲息地融入到牆壁的暗色裡。他站在樓梯間的下層,往上方、天台的方向看去。

夜鶯上去了。要追嗎?

原本是打算搭話的,但夜鶯好像是有事要做的樣子……要是被發現的話,我打夜鶯?夜鶯可是職業殺手啊!不不不不,夜鶯怎麼說都還是小孩子,如果出事的話就麻煩了,我得上去看看,上去看看!

蜘蛛在原地停了足足一分鐘,終於下定決心,視死如歸地往天台的方向去了。

……

基安蒂穿著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著黑紗,看起來就像來看錶演的一個普通觀眾。這樣的打扮在夏威夷也算常見,不會引起追查她的人的注意,而且也沒人知道她在這裡。

她靠在欄杆上,這裡是個絕佳的狙擊點,但她沒帶狙擊槍,那種東西在逃亡的時候就已經丟了。她從日本逃離,除了她自己,就只帶上了一樣東西——她確實有愛槍,但那比不上她的性命,基安蒂知道自己現在險象環生,甚至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敵人。

比如,波本。

波本到底先是組織的boss才是公安,還是完全反過來?他針對組織成員,到底是在剷除異己,還是要將整個組織都拋棄、摧枯拉朽式地徹底摧毀?

不真正跟那個人見面就不會清楚,畢竟被抓的人不可能再有訊息傳來,就算他們依舊安全只是換了個身份,那也不是依舊在逃亡的她能觸控到的事實。基安蒂不想被抓。

她自由,瀟灑,冷血,還是個惡人。

惡人要有惡人的活法,也要有惡人的死法,進監獄對她來說有點可笑,她要麼活,要麼死在那之前。

但是她沒想到科恩會死。

基安蒂點了一根菸,想起幾天前的事。她留下了以前的手機號碼,有不少老朋友試圖聯絡她,但她一條都沒回,波本先生給她發的訊息也是。

但那天,有個備註很陌生的電話打來。

備註是導演,基安蒂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和科恩去拍電影,拍的還是貝爾摩德執導的電影。雖然拍攝的部分不是貝爾摩德親自導演的,但當時貝爾摩德還去過好幾次。啊,明明是很短時間之前的事,她卻覺得好像過了好幾個月一樣。

她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心情,鬼使神差地接通了那個電話。

導演說,好久不見,莉緹雅女士,本來應該聯絡科恩先生,但他一直沒接電話,我就來聯絡你了。你們應該是朋友吧?

基安蒂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莉緹雅是她拍電影時候用的假名。當然,其實那也不算假名,是她很久沒用過的真名,只是就算說出來也沒人知道而已。

“你說科恩?”

科恩那傢伙,當演員還把代號當自己的名字,就算“科恩”很像人名,也不至於這麼做吧。

基安蒂計算著通話的時間,打太久的話就可能被人定位到,她一邊看著秒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