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他可能喜歡吃三明治。”
諸伏高明回答:“下次。”
沒準備三明治的食材,而且在這種晚餐的餐桌上擺三明治不是那麼合適。黑澤陣想了想,反正波本和貝爾摩德經常一起吃飯,就按貝爾摩德的喜好再做點吧。
(莎朗·溫亞德:他甚至記得我喜歡吃什麼,感動。)
(黑澤陣:是啊,因為你的品味太差了,我記住了那幾道菜的味道,怎麼也忘不掉)
晚飯的時候黑澤陣和諸伏高明也沒說話,倒是諸伏景光特別跟哥哥介紹了黑澤陣,說是工作上的同事——翻譯一下就是臥底工作的同行。
諸伏高明聽懂了,黑澤陣也沒什麼表示,只跟諸伏高明點了點頭,沒有進一步認識的打算。兩個人就像原生家庭和孩子被拐賣後的領養家庭見面,好像應該有什麼話說,但實際上都沒什麼可說的。
整張桌子上只有服部平次覺得他們話裡有話,但他堅信工藤也在被謎語人的行列裡,所以他跟工藤一樣什麼都沒有問。
工藤新一:對不起,服部,我沒說話是因為知道得太多。
快吃完的時候,諸伏高明忽然問:“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他問的是黑澤陣。
黑澤陣本來不想回答,被諸伏景光在桌子下面戳了戳,才說了句:“退休了,什麼都沒幹。”
組織沒了,他也沒興趣當殺手;auro的使命已經結束,剩下的工作是各個國家自己的;真要說有什麼工作的話,他還是雪原的嚮導。
題外話,昨天他看到灰狼被迫給他發的照片了,海拉那群人還真給他做了個雕像,純白的,放在雪地裡根本看不見,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諸伏高明若有所思,問他:“有興趣當警察嗎?”
聽到這句話,工藤新一的呆毛抖了抖,諸伏景光猛地抬頭,降谷零緩緩打出了問號。只有服部平次覺得這提議很好啊,其他人都在沉默什麼?
等等?難道他被排擠了?服部平次,終於發現了只有他情報缺失的這個可怕問題。
話題中心的黑澤陣眯了眯眼。
二十多年前,在深夜的東京警視廳,黑澤陽也問過他一模一樣的問題。
而黑澤陣的回答跟以前沒什麼不同,他移開視線,語氣平淡地說:“沒有。”
二十年前那時候或許可以,如果排除他個人意願的話。但現在,他已經做不到了。
還有,黑澤陽到底給諸伏高明說了什麼,他怎麼到死都還惦記著把別人家精心培養的間諜拐去當警察這件事?
諸伏家的餐桌一片寂靜。
直到服部平次問了句:“這算不算僱傭童工?”
雖然只是外表看起來是,但黑澤先生現在這個樣子,也根本沒法當警察吧?你們都完全不在意這個問題的嗎?服部平次不理解,工藤新一看他的眼神更不理解。
黑澤陣低笑一聲,沒人知道他在笑什麼。
當年juniper十二歲,獨自作為auro派來的幫手抵達日本,跟前去交接的人見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