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降谷零的訊息。
按理來說那位降谷君沒有工作的時候不會聯絡他,難道日本出什麼事了?赤井務武開啟手機,在看到訊息開頭的時候,原本輕鬆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
只有幾個字母和數字的組合。
但那是auro的警示訊號,抬頭的幾個字母屬於……juniper。日本,真的出事了。
赤井務武睡意全無,他帶上那幾份資料,也不管自己來這裡的本來目的了,匆匆跟酒館老闆告別,就離開了海拉小鎮,趕回到日本,維蘭德的兒子所在的地方。
……
4月4日,日本東京。
今天是週末,為了紀念兩年前的一場事故,工藤新一心血來潮地邀請黑澤陣跟他一起去多羅碧加遊樂園玩,務必帶上一根棒球棍。
本來最好是也帶上伏特加,不過伏特加人就沒在日本,工藤新一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黑澤陣:呵。
他拒絕了工藤新一,但還是陪小偵探一起去了遊樂園。一路上小偵探在跟他抱怨那一年自己過得多麼提心吊膽,黑澤陣對此唯一的反應就是:“去問問你的降谷哥和赤井哥,他們過得比你刺激多了。”
工藤新一振振有詞:“他們那是臥底,能一樣嗎?當年我只是個小學生啊!”
你是個鬼的小學生,到處光臨案發現場導致整個東京的警察都認識你的小學生嗎?
黑澤陣決定給工藤新一買兩個冰激凌,省得他一邊走一邊說。
工藤新一接過明顯是用來敷衍小學生的冰激凌,氣呼呼地提高聲音說:“我來之前特地找小泉占卜過了,今天我出門100是不會遇到案件的!”
黑澤陣冷淡地回答哦,那你為什麼不陪你的小女朋友一起來,她不是也跟你在一所學校嗎?
“蘭啊,她……”
工藤新一回憶起去找毛利蘭時候發生的事。
他攤開手,說:“她因為要讀法學部跟英理阿姨鬧了矛盾,兩人吵架後,蘭打算提前修完課程去做實習律師,從冬假開始就在攻讀法律條文,怎麼約都約不出來。”
其實他也是想跟毛利蘭一起出來約會的,但肯定不是用紀念兩年前那件事這種理由,他的情商還沒有低到那種地步……不過用這個理由約黑澤哥出來,黑澤哥肯定是不會生氣的!
“嗯。”
“我還以為黑澤哥要說法律這種東西根本沒什麼用呢。”工藤新一走快了一點,從前面觀察黑澤陣的表情。
黑澤陣伸手把工藤新一的腦袋推回去,說:“你到底對我有什麼誤解?”
工藤新一還很認真地回答了:“唔,在我的認知裡,黑澤哥就是那種會坐在王座上喝茶,一揮手叫來100個世界各國的黑衣間諜,等到手下全都被打敗了才會親自下場的boss角色吧?”
“……”
“啊對,還是會跟勇者一起出發,等大家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boss房間的時候再悠哉悠哉坐到寶座上,對其它隊友說‘歡迎來到我家’的惡劣傢伙。”
“……”
“還有啊,我記得貝爾摩德上次跟我說他們跟一家遊戲公司確定了意向,要做《foldg crow》的遊戲,遊戲的最終boss是無法被直接攻略的——”
“工藤新一。”
黑澤陣終於打斷了正跟快樂的小鳥(指黑羽快鬥)一樣嘰嘰喳喳的小偵探,確認自己沒認錯人後,就站在原地,轉過身,按住了工藤新一的肩膀。
他心想貝爾摩德拍的電影到現在都沒問他這個原型願不願意,雖然回答一定是不願意,但這個麻煩的女人不但不給他版權費,還要出周邊、衍生小說和遊戲,要不是人現在失蹤了他馬上就飛到美國去找貝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