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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已經不屬於auro、也沒有了代號的人。

到了今晚臨時住的酒店裡,她在牆角縮成一團,又回到了那副拒絕跟任何人交流的模樣。

林長洲把插了舊電話卡的新手機給了她,說我們明天就回英國,我用你的另一個身份買了機票。

菲莉婭沒有反應。

林長洲給她倒了一杯水,看她一直沒有反應,就跟她說先休息一下,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是死一樣的寂靜。

很久,她拿起手機,開機,盯著螢幕久久不動。手機的屏保桌布還是去年,她在東京塔的廢墟里,拍到的juniper死亡的那個瞬間的照片。

她斷斷續續地呼吸,呼氣聲裡好像帶了一點哭腔。

直到有電話打來。

備註是姐姐。

她接通電話,咬著嘴唇,說:“姐姐。edel姐姐,我好像把所有的事都搞砸了。”

眼淚終於決堤,啪嗒啪嗒地落到酒店的地毯上。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很溫柔的聲音:“我不是edel,菲卡。我還以為,你知道那個實驗的事?”

……

回去的路上,赤井務武先開車拐了個彎,到了河邊。

他在水無憐奈不解的目光裡找到一棵樹,往上方看了一會兒,身手敏捷地爬到這棵樹的高處,從上面拔下了一把匕首,對著那把匕首看了很久。

匕首上的血已經幹了,但周圍河灘上有過的打鬥痕跡卻沒有被完全清除。

“這是什麼?”

“juniper的東西。我給他的。帶定位。”

“啊?等等、也就是說你一直知道琴酒在哪?!”水無憐奈反應了過來。

赤井務武把匕首翻過來,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回答:“不能這麼說,他周圍一直有訊號遮蔽,我也不能時時刻刻掌握他的位置。而且,在這種情況下,知道他本人的位置用處不大,他又不是真被綁了。”

“喂、你們……”水無憐奈無奈地摸著額頭,她想起以前琴酒在組織的任務後漫不經心地跟她說“xx和xx?一開始我就沒指望他們能做什麼,擺著好看而已”的模樣了。

而且有時候赤井秀一也會這麼說話,難道他們赤井家、呃,他們i6,都是這樣的?

赤井務武拿著那把匕首,往車的方向走,說:“必要的隱瞞也是有用的,不然就會有人抓著那條線索不放。juniper現在不希望看到我們出現在他面前,那個環境對他來說安全,但對其他人來說就未必了。”

水無憐奈沒有想通:“為什麼這麼肯定——為什麼琴酒能肯定他是安全的?”

赤井務武頓了頓,重複了一遍:“是啊,為什麼呢。”

他把匕首放進了密封袋裡,juniper肯定不會拿這把刀做沒必要的事,所以上面多半就是boss的血樣,只要經過對比,就能排除大多數錯誤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