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覺得無所謂。可是這一次經歷了蘇秀雅的事情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柔弱的女子最可怕,那一點點的溫柔和柔弱就是最好的武器,往往能在無形中傷人。
洛冰實在是沒有想到她今日的曲意迎逢,竟會惹得安子遷如此討厭,她一時間不知道到底錯在哪裡,從她出來到和安子遷說話她實在是想不出來有哪裡不妥的。
她知道她長的極為纖弱,最是容易惹人心生憐意,當初她靠的就是那十二分溫柔和柔弱才打動了安子遷的心,沒有料到他此時竟說要趕她出了安府,她如何能甘心!
她當下大聲哭道:“五少爺不要將我趕走,我生是五少爺的人,死是五少爺的鬼!我實在是不知道做錯了什麼,還請五少爺告訴我!”
安子遷扭頭見她哭的梨花帶雨,他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厭煩,當下冷著聲道:“夠了!你不哭行不行啊!”
他這一說,洛冰是不哭了,可是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墜,安子遷冷笑道:“我在安府裡平日從來都不發威,以至於所有的人都覺得我好欺負嗎?如今竟是連自己的妾室也欺到頭上來了不成?”
洛冰聽他這樣一說是真的惱了,當下沒有辦法再扮可憐了,當下忙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才一轉過身,眼裡的顏色已變成了怨毒,那如珠墜般的淚水竟是說停就停了。她心裡只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和許曉玉有關,同樣是妾,安子遷待她和許曉玉卻是截然不同,她又如何能甘心?
只可惜,安子遷和許曉玉都看不到她眼裡的色彩了。
許曉玉認識安子遷多年,從未見他在女子的面前發過火,他之前也沒少做殺伐斷決之事,但是通常情況下對女子都會容下三分情,今日這樣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下嘴角不禁微微揚了揚。她以前覺得吼女人的男人全是下三濫,此時卻又突然覺得這樣吼女人的男人也別有一番風味。
洛冰離開後,安子遷走到許曉玉的身邊道:“我做錯事了,需要你幫忙。”
“終於知道自己錯呢?”許曉玉輕哼一聲道。
“嗯,知錯了!”安子遷嘆了一口氣道:“我幫過你的,所以你這一次必須得幫我!”他說這句話時目光堅定,那雙眸子依舊如琉璃一般溫和,卻又透著淡淡的果決。
許曉玉原本在生他的氣,想要好好的為難他一通,先是看到他對會洛冰的手段,此時見到他這副樣子,怒氣倒全消了,很沒有原則的就點了點頭。
安子遷微笑道:“辛苦你了!”
大少爺這幾日來天天惡夢不斷,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些那屍體和人頭,他只覺得自己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心裡隱隱覺得那些人只怕都是因他而死,想起那個關於楚晶藍銀面閻羅相識的傳言,心裡又驚又怕又怒,而這些事情卻又沒有辦法對安夫人和安老爺說。他又想起那個死在府衙裡的孫七,心裡更加的害怕,只覺得那孫七遲早會來向他索命。
安府裡每日鑼鼓喧天讓他覺得更加的煩燥,這一日趁著下人去吃飯空檔又偷偷的溜出了安府,然後坐著馬車去了蘇府,到蘇府的門口一問卻知道蘇壁城不在蘇家,又跑到南湖的畫舫上聽曲子去了,他心裡煩燥,卻也無計可施,只得跑到畫舫上去找蘇壁城。
蘇壁城正聽得開心,聽說大少爺來尋他,心裡便覺得有些不耐煩,想要避著不見,大少爺卻已經進了他的房間了,他心裡煩大少爺,卻還是站起來笑嘻嘻的道:“大表哥,好幾日不見,我聽說你病了,早就想去安府看你,卻一直都不得空,此時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大少爺一聽他這話便覺得虛偽,他看了一眼圍在蘇壁城身邊的歌姬道:“都給我滾出去!”
那些歌姬眼裡有一絲不悅,大少爺雖然做紈絝的時間不長,但在青樓楚館裡卻非常有名,他的那些手段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