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安夫人或者安老爺授意的,那麼就有些麻煩,此時見到兩人的打扮,心中的石頭反倒放了下來。
安夫人驚道:“晶藍,世子,你們……這……這是怎麼回事!”
若是依著她以往的性子,只怕是要上前暴打楚晶藍一頓,然後再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可是樂辰景在那裡,她就有了百般顧忌,有些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的。
楚晶藍還沒有回答,俞鳳嬌卻已哭著道:“都怪兒媳婦不好,明明知道妹妹對世子有意,卻想著妹妹是個極聰明的人,斷然做不出來如此出格的事情,所有就沒有防備,才讓妹妹鑄成大錯,還請母親責罰!”說罷,她又看著楚晶藍道:“妹妹,還不快向母親跪下認錯!”
楚晶藍看了一眼俞鳳嬌,眼裡的寒意轉重,安夫人聞言已厲聲喝道:“晶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俞鳳嬌又插話道:“母親,你千萬不要讓妹妹浸豬籠,她這一次不過因為對世子太過仰慕,所以才會做下這樣的錯事!”
楚晶藍冷笑,這樣的求情方式倒也讓她開了眼界,安夫人還沒有說要如何責罰她,俞鳳嬌就在旁說要將她浸豬籠了,看來俞鳳嬌今日裡不但想毀她的名節,還要她的性命,其心之狠毒可見一斑。她原本還存著的三分善念也因為俞鳳嬌的這一句話而消失的乾乾淨淨。俞鳳嬌想要她的命?很好!
安夫人恨的牙癢癢,卻還是扭頭看著樂辰景道:“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樂辰景有些陰陽怪氣的道:“這會知道我是世子呢?我還以為安府裡從上到下都和這個賤女人一樣,沒有半點規矩!”他的話說是影射俞鳳嬌方才安夫人明明不是問她的話,她卻一直在旁插話。
安夫人和安老爺自是聽懂他話裡的意思,忙狠狠的瞪了俞鳳嬌一眼,又想起方才進來時因為太過驚訝,沒有向樂辰景施禮,此時忙又依著規矩朝他行了一個大禮。
樂辰景冷笑道:“我以為你們的眼裡只有父王,根本就沒有將我這個世子放在眼裡,又以為這商賈之家就是比不得官家,完全沒有規矩!半夜裡先是這些個混帳擅自闖到我的屋子裡,緊接著又來了一個哭喪的女人,這們安府還真是晦氣的緊!我沒有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倒還好意思問我發生什麼事情?安老爺,你就是這麼管家的?”
他說話素來就有些刻薄,行事也甚是囂張,說的話從來都不按套路,此時這番夾槍帶棒的一陣亂罵,倒把安老爺和安夫人嚇得不輕,兩人忙告罪說不敢。
楚晶藍看到安老爺、安夫人和樂辰景的相處方式,心裡只覺得有些好笑,他們兩人平日裡在她的面前總擺著一張自以為是的臉,那譜擺的極大,此時遇到地樂辰景卻都成了哈巴狗了!
樂辰景冷笑道:“不敢?見到我不行禮,此時還由著這個女人在哭喪,是覺得我太好說話嗎?我告訴你們,父王能在皇上面前說上話,好像本世子也可以!”
這一句話當一下就將安老爺嚇得不輕,他對西京官場上的事情甚是熟悉,自然知道樂辰景近年來是皇帝的新寵,什麼事情都會考慮樂辰景的意見,此次樂辰景若是回京告他的御狀,只怕整個安家都完了!此時又哪裡還有心管這些個家事,當即跪倒地道:“草民失了禮數,請世子絮罪!”說罷,忙扭頭吩咐身邊的護院道:“還不快將她給拉下去,別汙了世子的耳朵!”
楚晶藍一見這陣式,心裡的冷意更重了些,說到底,這安老爺倒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此時安老爺這般跪樂辰景,她又在樂辰景的懷裡,倒也有三分是在跪她了。而她聽到安老爺和樂辰景的話,似乎安老爺也存心想要揭過這一章了。
只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就算是此時揭過了這一章,今日的事情也定然在安府裡傳播開了,俞鳳嬌日後一定會拿這件事情來說事,日後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