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同,今年楊家在京都有了一門親戚,也就是常平侯府。
雲雪出嫁後的第一年,這年禮必須要隆重一些,要給雲雪漲面子才行。
主院堂屋內,楊正山看著王氏準備的禮單。
胖乎乎的王氏站在他旁邊,憨憨的笑道:「爹,兒媳前段時間買到了兩張白狐皮,本來是想給爹和母親用的,不過母親覺得白狐皮太奢侈,所以就添進這份禮單中了!」
白狐皮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貴重毛皮,一張完好的白狐皮,能值幾百兩銀子,關鍵是想買也不一定能買到,這東西是要碰運氣的。
如今王氏也是闊氣了,幾百兩銀子說花就花,也不覺得白狐皮貴重。
楊正山看向旁邊的鬱青衣,問道:「你不喜歡?」
鬱青衣抱著小明昭,說道:「那東西太明豔了,我這年紀怎麼能用?」
雪白的狐狸皮好看歸好看,可惜不適合她的年紀。
楊正山也明白這個,並沒有多說。
若是他自己,他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可是鬱青衣不同,鬱青衣是這個世界的人,思想和觀念潛移默化的遵循這個世界的風俗習俗。
看著禮單,楊正山覺得王氏已經準備的很齊全的,給有的都有了,能給的也都給了。
可是身為老父親,楊正山覺得還是差點。
「再添五十壇百草釀,對了,前兩天的羅掌櫃帶來的新陽毛尖和雲錦也給加上!」
「還有云雪的馬是不是還養在家裡?正好順便送過去,再挑上兩匹好馬送給侯爺和姑爺!」
楊家的子女都有自己的馬,每一匹都是精心飼養良馬,雖然楊正山無法將安源城的馬場搬過來,但是多帶幾十匹馬過來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現在楊家專門有一個院子養馬。
「對了,那匹小紅駒……」
「老爺!你不是說把那匹馬留給承業嗎?」旁邊的鬱青衣忍不住打斷了楊正山的話。
其他的也就罷了,那匹小紅駒可不是一般的良馬。
小紅駒,這名字聽起來很普通,但其實它代表的意義一點也不普通,因為它的紅來自紅雲。
紅雲無疑是楊家所有戰馬中最強大的一匹戰馬。
楊家既然養馬,自然免不了要給母馬配種,而紅雲是楊家最好的一匹馬,這配種自然少不了它。
嗯,紅雲的媳婦可是有很多,紅雲上過的母馬那就更多了。
紅雲的種也確實好,它的子孫後代哪怕不用靈泉水滋養也能全部成長為上等良馬。
不過要問紅雲的後代中最好的馬駒,那當屬小紅駒。
棗紅色的毛髮,火紅色的鬃毛,強健的體魄,靈動的眼神,無一不證明小紅駒從紅雲身上繼承了最好的基因。
而且楊正山也非常喜歡小紅駒,經常親自去餵養。
他親自去餵養自然是開小灶。
所以雖然現在小紅駒才一歲大,但看起來要比其他的同齡的馬駒高大很多。
被鬱青衣打斷,楊正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吧,剛才只想著小女兒,把大孫子給忘記了。
關鍵是王氏還站在這裡,這多少有些尷尬。
「對對對,瞧我這記性,小紅駒是承業的。」
楊正山抬頭看了一眼王氏,王氏依然是笑呵呵的,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小紅駒的歸屬。
事實上,王氏真的沒在意一匹馬,在她看來那只是一匹馬而已,楊家有那麼多馬,不差那一批。
至於爭,那就更沒必要了,她是楊家的長媳,她兒子是楊家的長孫,她有什麼好爭的。
只要她不犯錯,只要她兒子有出息,那她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得不說,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