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您獨留下我,是何用意?”
此時,偌大的御書房只剩下楊亢和女帝,剩餘閒雜人等早已被趕了出去。
“朕其實早就做好了準備,你且聽好了。”
“朕要你輕裝上陣,以戰養戰。”
女帝站起身來,巍峨的身影在楊亢心中愈發高大起來。
“雖然是邊境上,但只要有人就一定有補給!”
對啊,若是將敵軍一網打盡,尋找他們的補給,這樣一來不就不需要自行補給了嗎?
“陛下,此計甚是可行!可如此一來,為何還要王太傅前去押運糧草?”
女帝聞聽,卻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微眯起,看向御書房外。
“你退下吧,嶽衝那邊的望遠鏡都做好了,你進去拿吧。”
楊亢見女帝下了逐客令,當即行過禮數後就轉身向著嶽衝宅邸走去。
此時的嶽衝正在家裡搗鼓著一個大大的蒸籠,吳丈也跟著在一旁添柴添水。
“公子,這還得多久啊?”
“將裡面的蒸乾,說不好的是多久”
嶽衝將接好液體的器皿進行了替換,隨即將鼻子放在瓶口聞了一下。
這久違的味道!
酒精的味道並不是很明顯,聞著還有絲絲的甜味。
嶽衝當即抿了一小口。
入口的灼辣感,隨後而來的卻是滿嘴的清香。
“好酒!”
嶽衝正欲暢飲,門外卻是跑來了一個書童。
嶽衝認得此人,此人便是鄭大學士的貼身書童,負責他的衣食起居。
“嶽公子,老師命你前去學院找”
書童說著話,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嶽衝手中的白酒。
嶽衝將酒倒入了一個琉璃瓶裡,隨即跟著書童前往了應天書院。
“嶽衝啊,你來了?”
嶽衝來到鄭遠橋身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學生拜見老師!”
“都這麼熟悉了,還整這些虛頭八腦的”
鄭遠橋說著就讓嶽衝拿起地上的那些書籍。
“再過半月,鄉試便要開啟了,你切不可掉以輕心!”
“此次鄉試,極為重要”
鄭遠橋正欲說下去,卻聞到空氣中有一陣清香,帶有絲絲的甜味。
“老師,您別找了!”
“這正是我此次專程為您帶的!”
說著,嶽衝將手中的酒瓶遞了過去。
“這是酒?”
“老夫都多少年沒有喝這種東西了,喝了以後總是頭疼,算了算了。”
嶽衝見鄭大學士拒絕,當即又說道。
“老師,這酒可與那些東西不同,您試試?”
再三推辭之後,鄭遠橋實在抵擋不住嶽衝的熱情,只好湊上去小小地抿了一口。
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自舌尖襲來,卻又在轉瞬之間綻放出一陣陣清香。
“這是何酒?竟然如此美妙!”
“回老師,此乃蒸餾酒,也是白酒!”
大乾王朝的酒幾乎都是有些渾濁的,這是因為釀造方法的缺失,由於沒有蒸餾技術,所以酒中會殘留較多的食物殘渣。
在大乾,只有一些上流的貴族才能喝到相對透徹一些的酒,而這些酒也只是用布將酒中的殘渣過濾了一番,使得酒水的顏色清澈了些。
“這酒不便宜吧”
鄭遠橋上下打量起這個酒瓶,這是他未曾見過的材質,似有些透明
見他有些疑惑,嶽衝悄悄地湊了上來。
“老師,這是琉璃”
“琉璃?”
雖然只是抿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