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華祥被打入天牢之後,女帝在書案前來徘徊著。
以這賈華祥的謊言,這稻城的背後定然藏著許許多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而這個賈華祥雖然是步軍巡捕營統領,但以他的能耐,女帝可不認為他有這樣的心機手段。
突然她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正是之前請命前去押送糧草的王昌年。
這個王昌年,在她小的時候就曾代為管理過朝堂。
雖說太傅的職位便是帝王老師,以輔佐帝王為主,可在她徹底掌握朝政之後仍然覺得這個人在操控整個朝堂一般
她甚至對這個王昌年動過殺心,只是朝堂之上牽扯頗多,這才沒有痛下殺手。
如若這背後之人真是王昌年,只怕這後面的驚天秘密不是賣國就是要反
女帝眉頭緊蹙,自己剛剛登基不久,在朝堂上可謂是羽翼未豐
雖然朝堂上的諸臣對自己都畢恭畢敬,可畢竟自己也是一介女流,還得提早準備才是。
“高總管,賈統領被打入天牢的事情,朕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
“是!”
次日清晨,陽光穿透薄薄的霧氣,折射出溫暖的光芒。
街道兩旁,古樸的建築肅穆而立,屋簷下的風鈴隨著微風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叮咚聲。
“燒餅!賣燒餅嘞!”
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商販們開始擺開貨攤,用悠揚的叫賣聲打破了一夜的寂靜。
這時一道身影急匆匆地向著嶽衝的住處跑去,正是手臂受傷的楊亢。
這一大清早,嶽衝才剛剛洗過臉就有人叩門的聲音。
一開啟大門就看到這個倒黴蛋的臉。
“楊大哥,你怎麼來了”
嶽衝有些疑惑。
昨天不是才商量好下午換藥的嗎?
怎麼一大清早就幹過來了
“嘿嘿,嶽兄弟說來話長,咱們先進去換藥吧,便換邊說”
楊亢一臉陪笑,生怕嶽衝將他關在門外。
昨日楊亢回到家中,楊夫人見他沒有將事情辦妥,反而還將手臂搞得一塌糊塗。
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擰起了他的耳朵,無奈之下楊亢只能在書房對付一宿。
本以為一夜過去,自然可以相安無事
誰知那楊夫人大清早就叫他起床繼續召嶽衝為女婿,無奈之下楊亢只好躲了出來
“楊大哥,你沒有和他說是陛下旨意嗎?”
嶽衝有些憋笑地看著他。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彪形大漢,居然怕老婆
“嗐,提了,不管用啊”
楊亢有些無奈道。
“為何?”
“我那夫人說,就算是陛下旨意,只要你答應了,陛下定然會欣喜同意的”
“貴夫人還真是清新脫俗”
嶽衝有些不敢接他的話茬,生怕楊亢一個衝動再將他綁回楊府。
他將楊亢手臂包紮的紗布開啟,隨即就看到傷口處已然消腫,甚至傷口處已經開始凝結,已經有了結痂的痕跡
雖然嶽衝知道這傷疤只是表面現象,但是卻也超乎常理,畢竟這道傷口還是很深的。
這才過去一夜,不應該啊
“嶽兄弟,真可謂是神醫!”
“這才過去一夜,這傷口便有好轉!”
說著楊亢就欲抬起手臂活動活動卻被嶽衝一把攔住。
這些人都這樣嗎?
難怪傷口好得如此之慢
“楊大哥,這段時間裡切莫再像剛剛那般動彈,傷需要靜養才好。”
“無妨,這才哪到哪啊”
楊亢大大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