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吻了一下,而後才道:“他有些身手在,是他自己給了自己機會”
除了看在她的份上,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今日到巷子口時,親眼瞧見了溫凌與人打鬥時的場景,覺得是個好苗子,才有意放到手底下。
溫芙卻知,他一向厭惡她父親利用與他是姻親的關係,便隨便塞人,如今願意給阿弟安排差事,已是十分難得。
她下意識將雙手環上他的脖頸,認真的看著他道:“無論如何,今日妾身都要感激您。”
裴珩一怔,對於她難得的主動有些意外。
溫芙見他不說話,目光緊鎖著她,當下反應過來,忙放下手來,不料卻被他雙手捉了住,又重新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
裴珩方才覺得很受用,自不會讓她臨陣脫逃,他揚起唇角,抬手將溫芙的下巴微微抬起,隨即俯首吻住了她紅嫩的小嘴。
他先是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吻,而後俯首在她胸口、脖頸,耳垂上親吻,凡是被他在吻過的地方,皆是酥酥麻麻的。
溫芙微喘著氣,眼角散發出淡淡的紅,身子也不禁有些發軟。
正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他的聲音:“你這隻耳鐺怎麼不見了”言罷,繼續親吻著她的耳垂。
他的聲音裡還帶著情。欲的沙啞,方才的話,就像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可溫芙聽見他的話,卻瞬間睜開了雙眼,她心裡咯噔一聲,當即緊張起來。
似是感覺到她身子突然有些僵硬,他的唇離開她的耳珠,退開些,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溫芙回看他深邃的黑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只見她面色如常道:“沒事,只是在想是不是掉茶坊了,亦或是巷子口,想來那兩處都不好找,被人撿去了也不一定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聞言,裴珩捧著她的臉,道:“丟了便丟了,一個耳鐺而已,有什麼可惜的明日我再送過給你。”說著,又要俯首吻下去,繼續與她親熱。
此時,素心正好進來,見自家姑娘坐在姑爺腿上,二人摟抱在一處,衣裳凌亂的樣子,連忙捂住了眼睛,立馬就要當做沒看見,打算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溫芙方才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此時心緒凌亂,實在沒心思再應付他,她餘光恰好看見素心從外頭進來了,心裡頓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只見她偏頭躲開了裴珩的吻,小聲說了一句“有人”,而後便順勢從他腿上起來,一邊理了理衣裙,一邊叫住素心:“水可好了”
素心剛打算轉頭就被自家主子叫住了,見溫芙一直在向自己使眼色,她很快便領會到了溫芙是在向自己“求救”,於是她立即回道:“回夫人,都好了。”
溫芙點點頭,立馬回頭同裴珩道:“那世子先忙,妾身先去沐浴。”
裴珩掃了眼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的素心,微皺了皺眉,心說她身邊的這個丫鬟可真沒有眼力見,改日非得好好敲打下她不可。
不過雖有些掃興,但他看了眼桌上的公文,終究也沒再強留,只嗯了一聲,便繼續提筆批閱公文了。
溫芙轉身走出去,背對著他時,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夜色漸深,待忙完公務,裴珩才起身回了正房。
他進了內室,見溫芙不在裡頭,又撩了簾子出來外間喚下人進來問:“夫人去哪了”
門口的蕊珠聽見他的召喚,忙進門走至他跟前,語氣柔順道:“回稟世子,方才小白跑了,夫人親自帶著幾個下人去找了。”
小白是他送給她的那隻白色小貓兒。
裴珩嗯了一聲,而後扯了扯衣領,隨口吩咐道:“去抬水來,我要沐浴。”
方才他思索時,蕊珠微抬起頭打量他,見他高大英挺,劍眉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