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胯,眼神火熱的看著她,沙啞著聲道:“它也想你。”
聽他這般直白,溫芙臉紅得似乎能滴出血來,心道裴珩是愈發的沒臉沒皮了,立即撇過臉去,罵道:“不正經……”
裴珩將她的臉轉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低沉著聲道:“還有更不正經的要不要試試……”
說罷,也不等她回話,便熱切地一邊扯開她的衣襟,一邊俯下身堵住她的唇……
(正文完)
番外(一)
年後,二月初六。
京城的街道上鑼鼓喧天,迎親的馬車排成一排,為首的裴珩身上佩戴著大紅花,騎著馬走在列隊的最前邊。
因著是國公府世子娶親,兩回娶的還是同一個姑娘,一時間,萬眾矚目,人聲鼎沸,迎親道路兩旁聚滿了夠著脖子看熱鬧的百姓。
當白馬紅袍的新郎官在京城的大街上走過時惹得京城裡許多女子傷心落淚。之前傳出裴珩休妻訊息後,許多暗戀他的貴女們都覺著機會來了,有的甚至託了媒人主動上門去問,只盼著能有機會嫁給他,即便是裴珩傷了腿的這兩年,也不乏有姑娘主動上門,想照顧他一生一世的。然那時卻被他通通回絕打發了,那時都沒機會,而今看來更是徹底沒希望了。
一些見過溫芙容貌之人,知她長得如那天仙一般,自嘆不如,只得暗自神傷。而那些沒見過的,則眼神嫉恨地盯著喜轎,恨不得將那花轎門簾戳穿了,好看一下里頭的新娘究竟生得何種樣貌,為人又有何特別之處,竟然讓芝蘭玉樹,高貴英俊的裴世子這麼多年,心裡眼裡只看得見她一個女子。
喜轎內的溫芙自是不知道她們心裡想的這些,只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有些緊張的絞著手裡的喜帕,等待著接下來的拜堂儀式。
八抬大轎一路吹吹打打,很快就到了成國公府門前,待拜了堂,所有的過場都走完,裴珩離開了洞房出去敬酒,溫芙則讓素心幫她先卸下頭上繁重的鳳冠,又摘下一堆金光閃閃的珠釵,稍稍放鬆了一會兒。
夜晚,外頭喧鬧聲漸靜,屋內龍鳳喜燭噼啪作響。
不多時一道腳步聲到了新房的門前。
溫芙端坐在喜床上,聽見那腳步聲,立時呼吸一緊。
下一息,就聽得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而後穿著一身大紅色喜服的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鮮亮的衣裳襯得眼前的男人愈發高大挺俊,矜貴不凡。
溫芙悄悄看了他一眼,就紅著小臉挪開了視線。
男人站在幾步之外停下來目光寸步不離地看著她,見她眼神羞澀躲閃開來不由微微勾了勾唇。
她今日一改往日淡妝模樣,又身穿大紅色喜服,被燭光一映,照出了平日裡沒有的豔麗顏色,美得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視線往下,是雪白修長的脖頸和纖白的柔荑。
她本就比常人要白一些,這身大紅色更加襯托出她的膚白。
紅的熱烈,白的豐潤,就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肉,讓人口舌生津。
裴珩直直盯著她,喉結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