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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芙抿著唇,目光微別開,不去看他的眼神,只漠然道:“納不納妾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裴珩聽她說這話,只覺胸腔內鬱氣翻湧,下一瞬,他恨恨的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自己,繼而又突然冷笑道:“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讓我納妾再休了你,好放你去找那沈墨懷雙宿雙飛簡直是痴人說夢!我且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聽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放你走,你這一輩子,也只能是我裴珩一個人的女人!”說罷,溫芙還來不及反應,就已被他攥住手腕,一路拖至臥房,推倒在了床榻上。

男人覆身而上,眼神陰鷙,兇得出奇,用力的去吻她,同時大掌一路往下,去扯她腰間的繫帶。

溫芙伸手去推開他的胸膛,然他卻直接把她的兩隻手舉到了頭頂。

眼見掙脫無果,溫芙索性偏過頭不去看他

不多時男人埋首在了她的頸窩處,呼吸也逐漸粗重了起來,溫芙轉而將雙眼望向頭頂晃動的帳幔,想著裴珩方才對她說的那番話時心下不由就湧起幾分絕望……

翌日清晨

許是裴珩背上受了傷的緣故,昨夜他只折騰了溫芙一回就放過她了待她醒來,裴珩已經起身去上朝了

待溫芙起身淨面洗漱,又用完早膳後,她便隨意尋了個藉口將常嬤嬤等人遣了出去,又照例讓素心端來避子湯。

待素心端來藥,溫芙毫不猶豫地從素心手裡接過碗,又面不改色的將苦澀的藥汁一口悶盡。

苦澀的藥味瞬間在口中蔓延,溫芙從桌上的碟碗裡捻起一顆蜜餞,含在嘴裡,才壓住苦味。

院子裡,常嬤嬤一邊盯著下人們灑掃做事,一邊伸著頭往正房瞧。方才她看見素心神色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小碗,生了疑心,便有幾分留意起來。

當日傍晚,裴珩下值回來,先去了外書房處理公務。他端坐於書案之後,執筆批註,正寫著,松青突然於門外扣了一下房門,稟告道:“爺,常嬤嬤來了”

常嬤嬤自來了瑞禧院後,裴珩讓她每日都要尋時間同他彙報當日溫芙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心情如何。故而裴珩並未覺得奇怪,他筆下未停,頭也未抬,只一邊書寫,一邊道:“進。”

常嬤嬤進了屋,行了禮,見裴珩擱下筆等她稟告,突然有些猶豫起要不要告訴他自己今日後來查到的事,這麼一想她不禁慾言又止起來。

裴珩見了頓覺有異,便直接開口道:“可是夫人那今日發生了什麼事”

常嬤嬤猶豫一番,才上前兩步道:“世子爺,您要老奴留意夫人平日裡所做的一切,老奴將此事記在心裡,因而格外留心。今早您去上朝後,老奴瞧見素心那丫頭躲著我們端給夫人一碗不知是什麼東西,後來又偷偷摸摸的倒在了花圃底下埋著。老奴覺著有一些古怪,便趁人不注意,去花圃裡挖了出來,才發現是一些藥渣,於是便又去外頭找大夫瞧了瞧,誰知……誰知……”

“誰知什麼”

常嬤嬤看著裴珩蹙起的劍眉,繼續道:“誰知那大夫看了那藥渣,說那藥是一味讓婦人懷不了孕的虎狼之藥!俗稱避子湯,說是隻要行房後服用,就可以避免懷孕,只不過這藥要比尋常的避子湯藥性還要更烈一些,大夫說,若服用這藥的時間長了可能會傷身,致終身不孕也是有的。”

常嬤嬤眼見裴珩神色越來越冷厲,說到最後,說話聲音竟不自覺越說越小聲。

聽完這番話,裴珩冷著臉,不敢相信,久久未語。良久,他才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常嬤嬤覷了一眼他的神色,見他目光沉沉,面若寒霜,一時間心中隱隱發怵,忙點頭稱是,行禮退出門去。

裴珩思緒翻湧,心下生怒,靜坐了良久,卻沒有立馬去質問溫芙,而是勉強平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