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
老夫人嚇了一大跳,當即讓裴珩將人抱到裡屋的榻上,又趕緊讓人去傳府醫來
待府醫把脈看過,老夫人當即追問道“怎麼樣了她為何會突然暈倒可是生了什麼病”
只見那府醫掃了一眼屋內眾人最後落在裴珩身上,沉默半晌,才尷尬著道“世子夫人無甚大礙,也……也並非是生了什麼大病,只……只不過是在某些事上太過疲累了……”說罷,他覷了一眼裴珩神色,咳嗽一聲,勸道“世子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然尊夫人身子柔弱,怕是經不得……”府醫一把年紀了,說到此處仍是老臉通紅,只委婉道“總之,世子還應多多節制才是……”
避子湯
此話一出,屋內眾人瞬間將視線都投在了裴珩身上,紛紛驚訝於平日裡看著清冷禁慾,冷靜自持的國公府世子,私下裡,竟也有重欲的一面。
屋內氣氛一時變得微妙,眾人不約而同尷尬的沉默著,像裴寧這種未出閣的少女,甚至在聽到府醫的話後,羞紅了臉。
裴珩察覺到眾人看他的目光,幾多尷尬,不由握拳抵唇,掩飾地輕咳了一聲。
最終還是老夫人見場面尷尬,乾咳一聲,隨意尋了個藉口,讓幾個小輩都先回去,只留下成國公和長公主兩個長輩在場。
將其他人遣散後,老夫人瞥了一眼帳幔之內的孫媳婦,又瞅了一眼面前體格高大的孫兒,也不禁老臉一紅,後又肅著臉色罵道:“怎的如此犯渾這般不知節制,若將你媳婦身子折騰壞了日後出個好歹怎麼辦”
裴珩也知自己最近在床事上,對溫芙是有些過分了因而也未反駁,只沉默聽訓,末了才應聲道:“祖母教訓得是,孫兒日後會注意的。”
長公主立在一旁,聽完二人對話,頗有些不悅道:“珩兒正值年輕,爺們有那方面需求也是正常的,這伺候夫君本就是她這個做妻子的責任,既然她這般沒用,伺候不好,那咱們索性再給珩兒多納幾個妾分擔便是,母親怎的還斥起珩兒的不是來了”
老夫人聞言,無奈搖了搖頭,對長公主這般冷心感到頗為不滿,她忍著氣勸解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裴珩望了一眼帳內朦朧的身影,也道:“母親,兒子此生只要她一個,還望母親日後都莫再提納妾之事了”
“你……”長公主見自己兒子這般反駁自己,氣得夠嗆,只覺自己兒子被溫芙勾得失了心智了一時間對躺在床上的兒媳感到極為不滿。
老夫人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長公主,長嘆一聲,忍不住勸解道:“前陣子我們才冤枉了珩哥兒媳婦,害她無故捱了戒尺又跪了一夜祠堂,心裡遭受不少委屈,你為何不能放下成見,對她好一些,彌補一些傷害呢且你明知道珩哥兒不願納妾,卻偏要強塞,如今鬧得這般不愉快,你何苦來哉”
長公主出身高貴,皇家尊寵長大,平日甚少有人當面說她的不是,老夫人從前也從未訓過她,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