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沈墨懷收斂心神,玉色的俊容露出一貫溫潤的笑:“無事,只是一位同門,邀我去他家中,說是有要事與我相商,我讓下人先送你回去”
溫芙見他神色無異,不像有大事的樣子,便點點頭,上了馬車,先行回了府。
這廂,裴珩躲在暗處,見二人一直出雙入對,心裡頗不是滋味。眼下見溫芙走了,沈墨懷卻還留在原處,有心想與他交談一番,卻不想沈墨懷急匆匆上了馬車,往另一個方向疾馳駛去
裴珩腳步頓住,轉了轉手上的扳指,沉吟片刻,而後凜著眉吩咐身旁的護衛:“跟上去看他去做什麼。”
身後的山屹當即回道:“是!”
翌日上午
書房內,裴珩一邊執筆書寫一邊聽山屹稟告昨夜沈墨懷的動向。
“爺,昨夜小的一直跟著沈大人,最後發現他去了一個小巷口見了一位女子,那女子手中還懷抱著一個一兩歲左右的孩子。”
裴珩執筆的動作一頓,詫異道:“女人和孩子可知曉他們是何種關係”
山屹微抬起頭,稟告道:“是那是一對母子,小的瞧見那女子一看見沈大人就淚流不止,跪地不起,小的隱約聽見她稱呼沈大人為少爺,她懷裡的孩子一直咳嗽,想來是生了病,她哭著讓沈大人救他們的孩子,想來……”
山屹沒有再說下去是什麼關係,不言而喻。
裴珩聽完後擱下筆,微微沉吟,隨後曲指敲了敲桌面:“去查一查那名女子的身世,再查清楚她與沈墨懷究竟何時認識,且兩人之間都發生過何事,事無鉅細。”
山屹道了一聲“是”,隨即出了門去追查二人關係。
一晃眼便到了初七。
以往沈墨懷每日必來看溫芙,搬回伯府後便每隔一日,必與她相見,然自從除夕夜分開後他們二人已有好幾日未見。
這日,溫芙才聽說是沈墨懷病了,便打算主動去沈府看他。
待到了沈府,於泰一路領著她去了沈墨懷所住的松鶴院。
一進屋,便看到沈墨懷靠坐在床頭,手中拿了一本書在看,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正好便與溫芙四目相對。
沈墨懷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眸中閃過一絲驚喜:“阿芙,你怎的來了”
溫芙衝他微微一笑,走過去坐下,細細打量他。
見他唇色微微蒼白,略有病容,擔憂道:“何時生的病怎的不派人告訴我大夫怎麼說要緊嗎”
見她為自己擔心沈墨懷彎了彎唇,露出一個清淺好看的笑:“無大礙,只是普通的風寒之症,怕你擔心便沒告訴你,又怕傳染給你,這幾日便沒去找你。”
溫芙聞言,漸漸放下心來,轉頭想到他一向很少生病,便隨口一問:“怎會好端端的得了風寒你一向很懂得照顧自己的,幾乎沒見你生過病。”
聞言,沈墨懷似是想到什麼一般,神色微微一滯。
溫芙見狀,微微覺得奇怪:“怎麼了不能說嗎”
“不、不是……咳……”
話未說完,就見他握拳掩口,咳嗽不停。
溫芙立即去拍他的背,為他順氣,很快便忘了兩人方才的對話。
“我去喚人端水來。”
見他咳紅了臉,溫芙連忙起身向外走去
然她剛走兩步,便見門吱呀一聲開了,隨即進來一位身姿窈窕,姿容清秀的女子,捧著一杯熱茶進來。
溫芙腳步頓住,只覺面前女子有些眼熟,見她越走越近,抬起頭來,霎時便愣住了。
身後的沈墨懷亦是愣住了,似乎未曾想到她會進來一般。
溫芙回頭看看沈墨懷微微蒼白的臉,又扭頭看看眼前與自己有著五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