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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發乎情止乎禮,裴珩被她氣笑了哪裡肯信,只消一想到他們二人同在一間雅室內,便覺五臟六腑都灌滿了醋,泛著濃烈嫉妒,以至於一時口不擇言道:“你以為我會信嗎你們二人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誰知道你們揹著我做了什麼不知廉恥的事”

這兩個人,曾經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但是她一直沒有告訴他,一直在隱瞞!還揹著他與那人私會過,叫他如何能信任她

溫芙看到他目帶諷刺的說出這些話,頓時一愣。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她不守婦道,與人通。奸,揹著他做了不知廉恥的事嗎

想到這,溫芙登時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閉上眼,復又睜開,繼而苦笑一聲道:“我只再說一遍,我一直謹記著自己是你的妻這層身份,並不曾做出對不起你之事。你若是介意我與沈墨懷的過去,大可休了我,眼不見為淨,又何必說這些話來侮辱我”

裴珩一聽壓抑已久的怒氣驟然迸發,他忽然大手一揮,直接將桌面上的東西掃了下去。桌上的瓜果糕點隨地滾落,茶盞碎裂,瓷片迸濺,登時碎了一地,地上全是翻倒的茶水,嚇得溫芙心臟狂跳。

窗外烏雲滾動,閃電交織,整片天空一片黑暗。

屋內,裴珩猛地站起身,大步走過去,一手將她扯進懷裡,一手霸道地捏住她的下顎叫她看著自己,冷笑道:“休了你好叫你們重新開始,再續前緣是嗎”裴珩心裡又氣又澀,只恨恨道:“我告訴你,你休想!”

語罷,他一手用力扣緊她的腰肢,一手強勢的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動彈。緊接著,在閃電聲中,他低頭狠狠的覆上她的唇瓣,輾轉,繼而又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內室床榻處走。

溫芙陡然得以喘息,當即驚惶掙扎道:“鬆手!你鬆手!快放我下來!”

裴珩並未理會,他一聲不吭,徑直將她抱至床上欺身而上

溫芙悶哼一聲,緊緊皺眉,見上方之人神色冷戾,目光陰鷙,整個人頓時繃得緊緊的,失措而驚恐地看著他。

他俯身要去吻她,她不願,下意識便伸手推拒,並偏頭避開了他的吻。

見她躲著自己,裴珩心中怒火更甚,一把便將她的手按下。

溫芙雙目含淚,哀求道:“不要!唔……”

裴珩立即堵住了她的唇,叫她再說不出拒絕他的話來。

只要一想到她心裡頭藏著旁的男人,又時刻都想著離開自己,他就恨不得敲碎她的骨頭,吃了她的血肉,叫她生死都和自己融在一起,永遠都不得離開他。

他的臂力何其之大,宛如鐵鉗一般,溫芙掙扎無望,心中悲愴,身子無力的軟下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作,隻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枕頭上

溫芙也不知道他統共來了多少回,只知道到最後自己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她忍不住低泣,哭著求他放過自己,男人卻絲毫不理會她,只貼在她的耳邊,啞聲低語,不斷重複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窗外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久久不停。

屋內亦是。

翌日清晨

雨停,烏雲散,天際碧空如洗,窗外幾隻鳥兒停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喚著。

溫芙被鳥叫聲吵醒,醒來的時候,只覺渾身發酸。她疲累的睜開眼,稍稍緩了緩,才轉過身去。

然轉身後她卻猝不及防地與一雙熟悉的黑眸對上了視線。

裴珩劍眉鋒目,正直直的盯著她。

溫芙心裡咯噔一聲,許是害怕,她瑟縮了一下,下意識便往後退了一點。

裴珩看見她眼裡的驚恐,只覺是昨日自己要她要得有些狠了心下不由泛起一絲愧疚來,當即便伸手想要去抱她。

然溫芙一見他動作,眼中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