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什麼翊王側妃,我只想嫁給表哥!”
父親卻揚聲斥道:“糊塗!士農工商,商戶者雖富,卻也最賤,那沈墨懷只不過一介低賤商戶,怎比得上翊王殿下的權勢大,你年輕,還不懂,為父這是為你好!”
父親朝她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之後她就被禁足在她的院子裡,誰也不許見。
直到幾日後,伯府設宴,她被父親差來的人打扮了一番,說是帶她去前院,要她趁機在翊王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壽辰宴上,她根本沒心思討那個什麼勞什子翊王歡心,她趁著人多躲了開去,未去見他。
心緒煩亂之時,不知怎的誤飲了端給嫡姐溫瑩的酒,下人們發現異樣,告訴了父親,父親沒一會兒便派人把她帶到一間屋子裡。
她被關在一間光線昏暗的屋子裡,一進門就發現床榻之上坐了個高大俊美的陌生男人。
他閉著眼,額角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濃黑的劍眉緊緊蹙起,彷彿在強烈忍耐著什麼。
他在看到她時,眼中閃過一絲詫色和渴望,須臾又閉上眸子,不再看她。
她一驚,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她急忙拍打著屋門,想要逃出去,可外頭上了鎖,屋外靜悄悄的,無論她怎麼哭求,都沒有人來幫她開啟。
她的心頓時如墜冰窖,再次轉身望向榻上的陌生男子時,眼裡藏著深深的戒備。
可沒一會兒,她就發覺不對。
她身上發起燙來,一股熱意和渴意迫使她不斷地看向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頭腦漸漸混沌,竟不自覺晃著身子主動朝他走去。
彷彿著了魔一般,她走上前去,顫著身子坐在他腿上,雙臂不自覺勾著他的脖頸,仰頭難耐地湊過去在他唇角吻了下,以此緩解心中的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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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形驟然一僵。
緊接著,她聽見頭頂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放手!”
她仰頭望著他,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色冷得駭人,眼底卻蘊藏著難耐與掙扎。
在他的斥責聲中,她找回了一絲清明,可是不夠,於是她狠狠心,將唇咬破,直到唇齒間生出鐵鏽味來,才迫自己拉回些理智。
趁著心中還殘留著一分清醒,她強迫自己離開他的懷抱,轉而蜷縮在床尾角落裡,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分外難熬。
她背靠牆壁,面頰緋紅,眸中逐漸泛起水霧,額上滿是細汗,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她止不住地抽噎起來,雖一直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可體內壓抑的燥熱卻一寸寸吞噬著她的理智。
如同即將旱死之人,募然窺見清涼的影子,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他。
忍耐到極致,她的理智再一次崩塌。
她爬過去,本能地從後面攀著他的肩,嗚咽著輕蹭他的脖頸,指尖遊移到他胸前的衣襟中,去求他的撫摸與觸碰。
男人也並不像他剋制的那般冷靜,雖坐姿端正,可呼吸卻愈加紊亂,額角的汗珠順著他雕刻般俊美的側臉不停地劃落。
男人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亂。
最終,他似是受不住她的撩撥,驟然回身,扶著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她便跨坐在他身上。
他微微閉了閉眸,鼻尖抵上她的,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久未動作,似乎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下一刻,男人的呼吸愈靠愈近,急切地貼上了她的唇,鑽進她的唇齒間,生澀地橫衝直撞……
頃刻間,她的衣裳被他大力扯下,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肩,兩人雙雙倒在錦被之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