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陽敲響了臥室的房門。
“好媳婦兒,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啊?”
秦淮茹應聲開啟了房門,小眼神很是幽怨的看著自家男人,也不說話。
“剛才你是咋了?”
“你還好意思問,都怪你!”
“我咋了?我這不是免得傻柱對你有非分之想,才在他面前親你嘛!”
“哼,反正都怪你!”
“簡直莫名其妙,再不老實招來,小心為夫家法伺候!”
王朝陽一把將其扯進懷裡,一巴掌抽在她的大屁股上。
“說不說,不說還打!”
“我的爺,你快別打了,奴家招了…”
秦淮茹媚眼如絲的膩聲說著,將小夫妻之間的角色扮演遊戲,演繹得惟妙惟肖。
她抱著王朝陽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語訴說……
“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一點兒刺激你就丟了?”
“真討厭!人家都說了你又不相信。”
“嘿嘿,我不是不信,只是太驚訝了!”
“爺就喜歡你這股子騷勁,要不是時間來不及,爺就把你就地正法!”
“爺!今個兒晚上,奴家要狗頭鍘伺候”
……
傻柱炒菜的香味兒,隨風潛入中院。
賈張氏本來靠著炕頭納鞋底,被那股味兒所吸引。
不由得心頭火起,大聲咒罵起來。
“挨千刀的小畜生,訛了我們賈家的錢,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喊咱們去吃點兒!”
其人罵完站起身,就要衝出去。
把旁邊的賈東旭,嚇了一跳,他連忙起身攔在老孃身前。
“媽,你能不能消停點兒?還敢去招惹王朝陽,你忘記咱們是咋進的派出所嗎?”
“你忘了他是咋打咱們的嗎?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遭一遍罪了!”
“瞧你那點兒出息,那王朝陽還能把你吃了啊?”
賈張氏嘴上說的硬氣,可想到那天晚上,身上的疼痛、麻木,以及窒息感,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又看了一眼,兒子還沒有完全消腫,依然青中帶紫的豬臉。
其人長嘆一口氣,頹然而回。
坐到炕上也不納鞋底了,而是盯著窗戶怔怔出神。
賈東旭見老孃安靜下來,就起身去做晚飯。
誰知道剛進廚房一會兒,又回到堂屋拿東西,賈張氏就不在屋裡了。
他大吃一驚,有心去王朝陽家裡看看,老孃是不是在那兒。
可摸了摸腫脹且刺痛的臉龐,硬是提不起勇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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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媽和三大媽忙完後,正坐著閒聊。
忽然燈光一暗,兩人抬頭就看到,賈張氏從門口走進來。
“賈張氏,人朝陽可沒請你來吃飯,你跑過來幹啥?”
“我跟你說,你要是再鬧騰,怕不是又得進派出所!”
兩個大媽一人一句,說得賈張氏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是來幫忙的”
“你倒是會挑時間,咱們都忙完了,要你幫啥忙?趕緊走啊!再不走,我喊朝陽過來攆你了!”
二大媽絲毫不慣著,直接開懟——我馬上就是一大媽了,我能怕你賈張氏?
“賈張氏,你真是記吃不記打,那朝陽是你惹得起的嗎?我勸你趕緊走!”
三大媽唱紅臉,想把人哄走。
可惜兩人註定白忙乎,人賈張氏的臉皮厚度,連王朝陽都自嘆不如。
“我真是來幫忙的”
不管二人怎麼說,她就這句話,翻來覆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