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太出乎意料了!那孟小婉竟然是敵特分子,色誘張科長,以此為要挾,讓他收集出賣廠裡的各種資訊。”
“兩人也因此產生了仇恨,最終鬧到同歸於盡。”
楊立新說的很籠統,應該是有些東西不能對外透露。
“呵呵!這樣一來,我的責任倒是減輕不少,也能做到功過相抵了。”
“那就好!我還擔心楊叔您受到影響。”
楊立新轉而又叮囑道。
“咱們對外就說,張科長是與敵特分子,英勇搏鬥而犧牲的。”
“嗯!上次不是跟您說過,我又偵查到一個敵特分子,目前正在收集證據,過段時間就能收網。”
“那太好了!再立一次功,不僅能消除此次事件的影響,咱們還會受到上級的嘉獎。”
“張科長的遺體,昨天已經被家屬領回家了,咱們一起去弔唁吧。”
隨後王朝陽就開上吉普車,兩人一起去了張永鎮的家裡。
張家離劉玉詩以前住的地方比較近,在一座三進四合院兒內。
兩人跟著知客,來到靈堂上香鞠躬。
張永鎮的妻子李紅梅雙眼紅腫,面容憔悴,正在燒著紙錢。
她作為家屬要答禮,因此在一箇中年婦女的攙扶下。
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對著楊立新就要跪下去。
其人連忙抓住她的胳膊阻止,李紅梅又要對王朝陽下跪。
他也提起對方的胳膊,語聲悲傷的說道。
“嫂子,請節哀!”
李紅梅眼神空洞,並沒有作答。
隨後如行屍走肉一般,被扶著去回禮別人了。
楊立新作為的領導,顯然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多待。
跟火速提拔,接替張永鎮副科長位置的楊勇力。
還有已經是大隊長的劉勝利,打過招呼就離開了。
楊勇力以前是大隊長,楊立新提拔他。
當然是為了,跟副廠長周濤派系的另外一個副科長——許長有,打擂臺。
而楊勇力空出來的大隊長位置,就被之前的小隊長劉勝利填補上了。
這還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啊!
王朝陽對權謀鬥爭不擅長,也不感興趣。
在他來看,只要抱緊楊立新,這個最粗的大腿就行了。
其餘的不交好、不得罪,再多抓幾個敵特分子,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將楊立新送回廠裡,王朝陽就去了陳雪茹那邊。
想要過去探聽一番,有關範金有身死後的資訊。
同樣把車停得比較遠,然後變身走過去,進門的瞬間又恢復原貌。
他也想過把吉普車收進隨身空間,可惜目標太大,突兀消失不見,很容易被別人看到。
人少的巷子或衚衕,車子又開不進去。
所以他只能把車鑰匙,也就是搖桿收入隨身空間。
剛進門就看到,陳雪茹正在安慰,哭紅了眼睛的孔小芝。
“小芝!你這是遇到啥事兒了?哭成這樣。”
來的次數多了,兩人也漸漸熟絡起來。
所以她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出原委。
原來孔小芝有一個十九歲的弟弟——孔小明,不學好成天惹是生非。
他們家就想著給孔小明找個工作,安穩下來也好收收性子。
事情就這麼巧,孔家託關係找門路,還沒有結果。
就有相熟的人找上門來,說是自己有啥親戚,在啥工廠當幹部。
只要給三百五十塊錢,就能幫忙進廠當工人。
結果不出王朝陽所料,那人拿到錢,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