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重新開始急速上升。
司正彥意識到,是獨孤牧控制住了電梯,殭屍平日裡在蘇不語面前裝瘋賣傻,讓人忘記了他是千年的不化骨,是殭屍之王。
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電梯門在一瞬間開啟,而他們也看到被困在法陣裡的蘇不語。
這並不是普通的法陣,是出自司家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陣,最能剋制妖物,蘇不語身在陣法之中,面色幾近透明,像是要隨時從這天地間消失一般。
司正彥暗自心驚,突然意識到這極可能是一個針對他的陰謀。
“你們來的有些慢了,”惡靈躲在陳橋生的軀殼裡,猙獰地笑著,“這樣的陣法沒有內丹的妖可承受不了多時,你們要是不想辦法的話,不出一個小時她就會被打成原形,再也活不了呢。”
司正彥急急地對獨孤牧說道:“你對付這個惡靈,我去解陣法。”當務之急是救出蘇不語。
獨孤牧金色的眼眸暗沉了一瞬,並不反對他的話,他徑直朝著惡靈奔去,鋒利的指甲毫不客氣地攻擊向惡靈。
惡靈並不是獨孤牧的對手,只是幾個回合就有了敗下的痕跡,它迅速轉身朝後走去,那邊是另外一個生產電梯,惡靈似乎想要逃走。
獨孤牧並不讓它離去,一個急速就躥到了它的前面,惡靈對上近在咫尺的金眸獰笑了一下,手裡突然多出了一面靈鏡——
這面靈鏡司正彥認識,就是當初那個鏡妖的本體,卻沒有想到被惡靈從土裡挖出來。
靈鏡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獨孤牧下意識地擋了一下,卻被惡靈猛地朝後一推,推進了那部電梯裡。
四周的壓迫感席捲而來,獨孤牧猛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並不是電梯,而是他的棺槨。
他還來不及從裡面出來,棺蓋卻在一瞬蓋了上來。
司正彥用力回過頭來,就看到他那個遠房堂兄司正武將獨孤牧封在了棺槨裡,蓋子上本已褪色的鎮魂符被硃砂重新描摹過,折射出血紅的光芒。
只是司正武終究沒有那麼強的靈力,他所描摹的鎮魂符並不能真正困住獨孤牧,棺槨內傳出“咚咚”的響聲。
司正武從惡靈手中接過靈鏡,將鏡子壓在了棺蓋上,裡面的動靜一下子輕了不少。
司正彥握緊了手中的劍,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便是針對他的陰謀,可是怎麼能將無辜的蘇不語牽扯進來?
他咬緊了牙齒,只能先轉身對付惡靈和司正武,不解決掉這兩個,他們也不會讓他把陣法解開。
只是他對付一個惡靈已經十分吃力,如今再加上司正武,司正彥漸漸處在了下風。他身上的血漬越來越多,整個空氣裡瀰漫開來的腥味濃重。
惡靈忍不住吸了一口,貪婪地看向司正彥,眼前這具才是最佳的“容器”,靈氣醇厚,不是它現在所附體的這具可以比的。
司正武看到它眼中的盤算,冷冷笑道:“你已經被司家的獨門之法鎖在這具身體裡了,別想出來了。”
惡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它自然不想為司家賣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