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就算是你我,可能也有不如的地方。沒有什麼好處,我就是覺得吧,和他很是投緣!因此,很想請兄臺賣我們一個薄面,就不與那孩子過不去了吧!這少年,說不準以後有大出息哩!不信,你也試著和他往深裡交往交往看看,必定讓你刮目相看。”
飛蠊說得很是懇切。
“得了吧!看你把個毛孩子吹得那麼神乎其神的樣子,確實也讓我刮目相看呢!你這個請求——以後再說吧,那也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按理,此次交易泡湯,你們是有責任的。而且已經犯規了,再來干預上家,提出如此的要求了,兄弟私下認為是不太妥當的!”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飛蝗發言了:
“你看這樣好不好,看在我們有過合作的份上,你這筆生意上的損失,我們回來後補償給你!可否?”
他們兄弟情深,做事很仗義疏財,凡是飛蠊和他透底了的事情,飛蝗總是很合拍的。
“你們兄弟的心情,我已經知曉啦!不過剛才我說過了的,這個事,不是我能決定的,而且,它也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關係到道上的規矩麼。你們既然決定這兩天就要動身離境,我這裡就先敬你們一杯,權當送行之酒——至於其他的話,以後你們回來再議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說到這個份上,飛氏兄弟只好結束了這次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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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拿出帶來的彈弓,向著一切可以瞄準的東西進行瞄準、射擊。
今天小喜到工地到得很早。考核組的工分登記問題在他的摻和下,三下五除二,簡化了方法和流程,只留下了兩個人擔當此職,一個負責登記,一個負責核對,完全可以勝任。組裡的其他幾個富餘人力就解放了出來,在小喜的建議下,被工段長安排到另一個小組去支援勞動去了。
短短几天,工程進度提前了不少,勞宮所的長官對此段勞務情況提出了特別的表揚,工段長這幾日的心情分外地愉快。
與工段長的心情相反的,是那幾個從工分考核登記組裡分流出來的人員。他們本來好歹還做著一份相對輕鬆和體面的活兒,被小喜這樣一弄,僅有的一點優越感也沒有了。他們表面服從工頭的安排,內心裡卻充滿了對小喜的厭恨。
實際上,考核組的工作崗位,本來是很純粹的,由於人浮於事,各人各有自己的說法和做法,反而把工分登記弄成了一本糊塗賬。尤其是把拖欠的勞務額進行無原則的任意加罰,使得勞工們受到了很大的剝削;而一個很純粹的崗位,也因而變得富有油水可撈,成了人人趨奉的目標。罰額的增加,表面上為公家取得了更多的無償勞動,實際上,這種責罰的處理辦法,讓受罰的勞工經常變得絕望無奈,在越往後的工時裡,效率顯得非常低下。一個人看起來做了二十天,實際上,與十天的效益是差不多的。
這種現象,也削弱了方國這一責罰工具的效用。
小喜作為監工隊長,雖然任期短暫,也有向宮所提出建議的權利。工段長接受了小喜的意見。
建議很簡單:削減無謂的考核人員,把他們充實到有需要的工位上去;按服役者的實際情況,給他安排相應天數的勞務量,可以提前完成;完成之後,讓他們在剩餘的時間裡參與到管理中來;或者實行友愛精神,對那些完成任務有真實困難的工友進行幫忙,讓他們得以如期回家。
小喜名下管理者幾個小組,考核組是其中的一個。登工考核組原先有在六七個人,現在除了留任的兩人,被削減的,都被充實到挖掘組裡去了。
這個挖掘組是新成立的,組長由原先考核組的組長阿車擔任。這也是在小喜的建議下,讓工段長對車組長進行了平級的調動。
雖然明面上是平級調動,但是兩者的工作實質有所不同。阿車在考核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