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朗在濱州城寫好了一封惡意誣陷蘭欽的信件,這封信分兩份,一份交給交州的李賁,另一份交給廣州的南安候蕭恬,而交給交州李賁的信件,信使沿著鬱水前進,繞開了蘭欽的埋伏路線,另一方面,交給蕭恬的信件,經過信使的輾轉,經始興前往廣州。
入夜,一處樹叢中鬧出了點動靜,兩名交州步兵在此等候,他們聽到了一陣騷動,一名偽裝成農民的信使扒開雜草要往道路外飛奔,交州步兵抓起吹箭和弩機,朝著這名可疑人員的大腿射去,信使摔倒了下來。
交州步兵從信使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果然,這封信是寫給南安候的,交州步兵見狀將信使斬殺,把屍體拖往草叢中埋住。
信使把信件帶回了始興郡守府,把信件交回給了蘭欽,蘭欽拆開信件,這一看,他急忙叫來聶鋒
“蘭將軍,這麼晚叫卑職來,有什麼事情嗎?”
蘭欽把信交給聶鋒,他起身,捋著鬍子,回頭只見聶鋒說
“慶國公和南安候要彈劾我們,眼下陛下是不會做臨陣換將之舉的,上面這封信的意思是,我們要造反,將軍擔心,是因為懸鏡司已經被裁撤了,所以沒有一個可以證明我們清白的人嗎?”
蘭欽說
“他誣陷我們造反,這個倒是問題不大,聶鋒,你的家眷在建康,而我的家眷在成都,陛下不會蠢到相信慶國公的鬼話吧?”
聶鋒“可是當年林將軍”
蘭欽說
“當年斬馬營是真的造反了,如果斬馬營安分守己,那林燮根本就不會死,我們現在不一樣。”
聶鋒再把信仔細看一遍,他說
“欸!這話算是露餡了,將軍您看!這上面寫著叫南安候好生看著自己的土地,看來南安候也肯定侵吞了不少的土地!將軍,我們是不是要把這封信交給朝廷,讓朝廷”
蘭欽“等等等等這封信使我們私底下截獲的,就算送到朝廷那裡,朝廷也會因為這封信的真實性而存疑,如果我們這麼做,相反朝廷還要找我們的麻煩。”
蘭欽“你是不是把信使給殺了?”
聶鋒“沒錯。”
蘭欽“你不應該這樣子啊,把信使殺了,這樣做,打草驚蛇了,萬一這個信使是慶國公的心腹,他久久沒回來,慶國公就會懷疑有變動。”
聶鋒想到了一個計策,他說
“我們把不如把這封信給寄回去,寄回給蕭淵朗,讓他知道這封信是被我們所攔截的,告訴他,如果不遵從朝廷的聖令,等待他的,只有朝廷的嚴厲制裁!”
蘭欽左思右想,他敲敲桌子,對聶風點頭道
“好!眼下我們人不生,地不熟,玩陰的,咱玩不過蕭淵朗,只有大家明著幹,也只有靠陽謀了呀。”
蕭淵朗在濱州城內等待了幾天,可是一直沒有南安候的回信,他開始焦慮了起來
“嗯?怎麼南安候回應的這麼慢?他是沒有收到信件嗎?”
一位使者來到了蕭淵朗府裡,他帶著一些土特產過來,蕭淵朗問
“好啊,這些小吃是誰送的?”
使者笑道
“回慶國公的話,這些吃的,都是蘭將軍送的,蘭將軍希望您能夠麻煩一趟,親自來到始興城內,參加一場宴會,就當是蘭將軍請您吃的一頓飯,我們已經備好了美食美酒美女,請慶國公賞臉。”
蕭淵朗眼珠子轉悠了起來,心想蘭欽什麼時候這麼好人了?心裡頭疑神疑鬼,他接過蘭欽給的這些禮物,裡面確實是一些土特產還有零食,蕭淵朗再把包裝拆開,定睛一看,裡面居然是他寄給蕭恬的信件,他把信件拿起來,大驚失色
“啊,什麼?蘭欽知道我想幹什麼了?糟了,給他先早一步了,他要是把這件事情告發給朝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