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去,藺晨感到擔憂,楊忠在一邊看著藺晨,覺得奇怪,他對宇文泰說
“太師,您把攻打江陵的想法,告訴給了藺晨,這恐怕不好吧!”
宇文泰拍了拍大腿,他忘記了藺晨曾經是梁人,他說
“對啊,如果他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給了蕭繹,那該怎麼辦?”
楊忠又說
“嗯我覺得他不會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蕭繹,因為林殊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林殊既然不願意給蕭繹賣命,那他幹嘛還要把計劃告訴給蕭繹呢?”
宇文泰“那你的意思是?”
宇文泰盯著楊忠,仔細想想,認為藺晨可能會把計劃透露給蕭詧,他問
“蕭庭生?”
楊忠“確實如此。”
宇文泰“嗯”
藺晨寫了封信,他叫來了劉飛。
劉飛進入了內外侯官府邸,找到藺晨,他坐在藺晨面前,問道
“呃,藺閣主,有什麼要吩咐的麼?”
藺晨把幾封信交給劉飛,道
“飛流,這些信,你交給長林王吧,告訴長林王,大丞相時常有攻打江陵的決定,一定要好好提防啊!”
飛流疑問道
“這藺閣主,我知道您對梁國的初心,這是不會變的,可是,我是韋孝寬將軍的部下,我只聽韋將軍的!”
藺晨道
“飛流,如果你做了,黑鍋,就讓我來背就是了,到時候,死的是我,怎麼會是你呢?你只是送信的,我不會讓你夾在中間的!”
飛流嘆道
“我在內外侯官,沒有回到玉璧,那我就要聽您的節制,早知如此,我就回到玉璧城,幫韋將軍打聽前線情報了。”
飛流起身,把信件拿走,飛奔出府邸,牽了匹馬,準備把信件送給襄陽的長林王蕭詧。
韋孝寬在玉璧城外歇息,他說
“哎呀,種樹種的多,那就是好事,種樹種的多,心情也好很多,那麼,飛流的訊息怎麼樣啊?”
身邊的候者告訴韋孝寬
“韋將軍,飛流已經好些時日沒有帶回長安的動態了!”
韋孝寬搓搓下巴,他靠在樹邊,拿起一根雜草,把玩了起來
“我聽說,自從尉遲迥攻下蜀地以後,大丞相經常有攻打江陵的想法,既然要攻打江陵,或許要用到藺晨,也許飛流是去江陵打探情報了。”
飛流來到了襄陽,襄陽守軍見到是西魏人士,不敢輕舉妄動,飛流在城門下舉著信喊道
“長安來信,我需要見到梁王!”
飛流把信帶入長林王府,把宇文泰的所有有關於梁國的決策交給了蕭詧。
當年赤焰軍和白袍軍的那些老將還有蕭詧的兩位母親繞在蕭詧身邊,蕭詧看過信後,驚得摔坐下來
“看來,弱肉強食,一直是古今之道啊!”
蔡若音擔憂起來,她問蔡大寶
“族弟,你看這事情該怎麼辦啊?”
蔡大寶走過來告訴蕭詧,道
“如今之計,贈送財物,毫無用處,贈送財物,就算是千金萬貫,怎麼夠一個江陵城重要?江陵扼守長江中游,是戰略重地,大王,您可以親身前往長安,以襄陽為保證,只要宇文太師攻下了江陵,則您以襄陽為交換,您進入江陵,宇文太師的軍隊進佔襄陽,只有這樣,大王才可以再圖大計!”
蕭詧“可是,襄陽也是戰略要地啊,如果襄陽交給了宇文泰,那麼,江陵也很難保啊!”
蔡大寶道
“您在江陵,則依舊有機會,如當年高祖武皇帝那樣,順江而下,攻打建康,那麼大梁仍可光復,只是疆土,恐怕只能像孫吳那樣了,不過大王勵精圖治,從不盤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