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蒨離開了陳霸先的營地,他沒有點上兵馬,卻是孤身一人,前往了吳興的長城縣。
到了長城縣後,陳蒨跳下馬來,只看見眼前的兵馬實在是太少了,只有幾百人。
陳蒨剛準備分兵,卻看見杜龕的部將杜泰帶著五千多兵馬殺到了縣下。
“完了完了!將軍,這該怎麼辦啊?”
底下的軍頭們都面面相覷
“他是陳將軍的侄子啊!”
“完了,看著像個白面書生,我們這次死定了。”
只聽見陳蒨談笑自若,他說
“成與敗否,那都是天意,那既然是天意,那我們就得盡人事,長城縣背後是土坡,杜泰只能正面進攻,所以你們每人分成八隊,每一隊八十人,分守縣城牆各地,相互照應,我再帶四十親衛,守在那險要位置,我不會怕偷襲,不會逃跑,我不逃,你們也不能逃!清楚了嗎!”
這下子將領們歡喜起來,看來陳蒨非等閒之輩,紛紛抱拳道
“末將遵命!”
陳霸先率軍前進,聽說三吳地帶的王僧辯部眾都開始起兵反對他,聶鋒告訴他
“陳將軍,現在義興太守韋載同吳郡太守王僧智一同起事,另一方面,譙州和秦州的刺史徐嗣徽投靠了北齊,您看該怎麼辦呢?”
陳霸先道
“先派周文育帶兵攻打韋載,我接下來再跟上去,我會找人勸降韋載,此外,命侯安都守住建康,侯安都是個有膽識的人,他守建康,最可靠,聶老將軍,等到有機會了,我就讓您攻打吳郡,就這樣吧,大家分頭前進,上!”
徐嗣徽帶著五千兵馬渡過了長江,將空虛的石頭城佔領,石頭城的兵馬全部撤走了,他們撤到了建康城內,準備依靠建康城重建的防禦工事進行長久防守。
侯安都見到石頭城的幾百士兵撤了回來,侯安都趕緊開啟臺城城門,把士兵都帶入了臺城城內。
“怎麼樣?”侯安都問撤回來的部將
部將說“徐嗣徽命令輕騎追殺我們,不過我們運氣不錯,躲開了徐嗣徽的輕騎。”
侯安都點點頭,他揮揮手,叫來背後的部下,他說
“你們,把臺城上的我軍旗幟全部收下,並緊閉臺城城門,向作出敵軍示弱的假象,你們都不能登上臺城城樓,等到天黑了,我自然有辦法!”
天黑,徐嗣徽的兵馬殺到了臺城城下,見臺城宮門緊閉,城樓上沒有士兵駐守,他們跳下馬來,準備爬上城樓襲擊城牆,這時候侯安都躲在城門下,他騎上馬來,道
“好,機會來了!弟兄們,給我殺!”
侯安都殺出了臺城,把徐嗣徽的先鋒殺得大敗而逃,徐嗣徽兵力不足,只好退守石頭城。
陳霸先跟到了周文育身邊,周文育一直在攻打義興,打不下來。
陳霸先疑問道“你怎麼打的慢吞吞的?”
周文育說
“哎呀,義興有很多本屬於我們的精銳弓箭手,現在韋載綁著他們,如果射失了箭,就處死一個,已經有弟兄被處死了,我不敢繼續前進啊。”
陳霸先道
“我找到了韋載的族弟,可以去勸降一下他,只要錢給夠了,他應該不會繼續和我們作對,王僧辯剛剛死了,他的部下都起兵反對我們,但是群龍無首,其實誰都想好好活下來。”
韋載的族弟叫做韋翽,韋翽舉著一封勸降書跑到了義興城樓下
“喂!大哥!是我啊!是我!”
韋載叫停弓箭手
“族弟!你來幹嘛,我可是不會投降的!”
韋翽說
“您投誠了,賞千金!有什麼不好的呢?信我吧!這年頭誰想打仗啊!陳將軍對底下的弟兄還是蠻好的,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