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太子駕雲可是去何處?若是往朝歌城去,該是往東才是。”申公豹卻是明知故問。
殷洪:“申國師有所不知,我二人乃是受各自老師所遣,下山歷練來的。此行並非是要回朝歌。”
申公豹:“二位太子的老師可是命二位下山幫助西岐滅我殷商?”
聽到申公豹這直接的話語,兩人皆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尤其是殷郊容貌本就駭人,在這一臉紅,更是將申公豹情不自禁的嚇退一步,至於邊上的黑豹更是嚇得趴在地上不敢抬頭。
殷洪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我等老師確實是交待此任務。”
申公豹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二位殿下糊塗啊!”
“兩位殿下,莫非忘了這殷商乃是二位先祖所創,二位殿下也是如今殷商僅有的兩位太子。公豹縱觀夏商也不曾聽聞有子造父反之人,如今陛下雖沉迷後宮,且害死了兩位的母后。但日後若是陛下仙逝,這偌大的商朝疆土還不是落到兩位殿下手中。”
緊接著申公豹又是一陣洗腦叭叭,差點將兩人直接說反了。也好在這次下山兩人遇到一塊,並不會一下腦熱被申公豹洗腦了。不過兩人意識深處卻也埋下了不能隨意助姬發反商的念頭。
等申公豹一通說完,殷郊拱手道:“國師所言我二人銘記在心,然師門有命不得輕易違抗,且我二人下山時早已立下誓言不可違反。如今我與洪弟唯有先到那西岐大營一趟,日後在想辦法應對了。”
申公豹見自己好一通叭叭,兩人竟無動於衷,於是再勸道:“兩位太子,可知如今我商軍與西岐交戰中接連失利,且如今率領大軍前去鎮壓的聞太師也已失蹤。若是兩位太子能在此時迴歸朝歌,並且阻擋住西岐大軍,想必陛下必定會聖心大悅,不僅撤銷對二位太子的責罰,既有可能還能推翻對皇后娘娘罪名,還皇后一個清白與名分。”
殷郊道:“我二人已無需在意我父王責罰,且我母后也已身死。若真如國師所言,日後我二人中有一人能繼承王位,自當恢復我母后聲名。”
申公豹還要再勸,殷郊連忙開口阻止。
“國師勿需多言,我二人斷然不能違抗師命,但是我二人雖不能違抗師命,卻也不會輕易出手幫助西岐。至於這西岐大軍壓境,卻是要勞煩國師大人多多上心了。”
說完殷郊作揖一禮,申公豹見勸說無果,只能放任兩人離去。
且說這申公豹為何如此上心,原來準提的打算便是讓申公豹擔任著商朝國師,竊取商朝氣運為西方教所用,同時煽動截教弟子與闡教死磕。
當然瞭如果是未來截教戰敗,殷商將滅,準提也會第一時間派出門人,前來協助申公豹提前控制住商王,來個反投西岐。總之準提在讓申公豹下山之前,便已做好謀劃算計,只出嘴不出面,關鍵時刻摘桃子。
殷郊殷洪兩人於申公豹分別後,便來到了西岐軍營,同時前來的還有土行孫。
要說這土行孫也非第一次前來幫助大軍,只是前一次師徒二人被那餘元用計所擒,著實丟了老大臉皮。
更要命的是,這土行孫天生侏儒,眾人與他交談時總須低俯,這也使得土行孫始終覺得眾人看不起自己。
恰好這三山關的第一仗,那西岐一方諸多先鋒和大將皆拿不下那鄧嬋玉,於是土行孫便自告奮勇的前去探營。
只聽土行孫拍胸脯說道:“姜丞相請放心,某此去要嘛拿下鄧九公一家,要嘛拿到那五彩石。反正必定為武王解決今日難題。”
(鄧嬋玉手腳功夫了得,而如今大戰雙方在人族城池疆域,受九鼎和人族兵戈之氣壓制。另外鄧嬋玉手中還有一顆五彩石,專打人臉,出其不意下楊戩也得敗下陣來。)
那土行孫來到三山關,見到鄧嬋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