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三十三天凌霄寶殿,昊天端坐天帝寶座,看到鎮元子先後兩次功德入手,眼中嫉妒的險些冒火。
“本帝怎就不曾想到此,如今那些草木土石之靈入了靈界,恐再難為我天庭所用!
再就是那遍佈洪荒的山神土地,若是有我天庭分封主導,那本帝與那一統洪荒又有何異。”
只是又過了片刻,昊天重新壓下思緒,將目光投向南瞻部洲。
時光悠悠,自殷郊成為人王至今,已有兩千多載。
在這兩千多年時間裡,殷郊殷洪兄弟二人運用自幻陣世界中所見,
只是最近百年時間,人族疆域內,突然時常爆發天災與人禍。而雖然每每朝堂都能及時派出修士大軍前去鎮壓與救援,但終歸是亡羊補牢失了羊。
這一日又報大旱,各地官員聯名請商王派出修士前去輔助降雨。殷郊將命令釋出下去後,正欲要退朝。
朝堂上,一大臣突然出列道:“陛下請留步,微臣有本奏!”
殷郊做了兩千多年帝王,早知這種臨場的奏本必然會有么蛾子,只是礙於君王本分,還是皺了皺眉重新坐回主位。
只見巫史官魏陶開口道:“吾王陛下,如今天下頻發天災人禍,微臣以為,此乃天怒也。故臣請陛下,為保我殷商百姓安寧,當修築祭壇,拜祭蒼天,請求蒼天原諒。”
魏陶說完,有官員震驚其言論,亦有官員暗中點頭贊同。大殿高臺上,殷郊聞言心中大怒,還不待其呵斥出口,旁邊下首的商相殷洪便率先開口駁斥。
“一派胡言,我人族頂天立地,只敬聖人何時需要向那蒼天乞求原諒。大膽魏陶,你今日此番言論,究竟是受何人蠱惑,欲要惑亂我人族。”
殷郊端正身子,郎朗開口道:“吾人族乃聖母娘娘所造,歷經千萬載終至此,期間人族遭遇了多少大災大難,皆是在我人族先賢自強不息,頑強抗爭下突破。他天庭同樣為聖人之下,如何能得本王祭祀!”
魏陶此時早已跪拜下去,一片哀傷神色,連連叩頭拜道:“吾王明鑑,魏陶一心為民。實在是如今各地天災頻發,縱使吾王又修士大軍出手救援,但大軍來回奔波,終究不能及時。若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那我殷商子民恐將永無安寧。”
殷郊含怒站起,大聲喝道:“夠了,今日魏陶你之所言,本王不再追究你蠱惑人心之罪。但不不許你再提此言。諸位,都退下吧。”
回到後殿,殷郊對殷洪問道:“王弟,如今天帝昊天對我人族疆域降下災禍,天庭的上的眾師伯師叔們竟真不管嗎?”
殷洪道:“王兄,最近百年,吾幾次上天想要尋老師他們,卻始終無緣得見,就連聞太師也不在三十三天。聽那魔禮青天王說,如今天庭諸神,皆在天外星空演練星辰大陣。”
殷郊:“天帝想要奴役我人族之心不死,可恨我人族凡人壽短,朝中九成大臣皆忘了我人族以往遭受的苦難,也不知當初本王即位時,人教與天庭想要對我人族行的事。”
殷洪:“王兄,如今天庭中昊天一手遮天,其想要降禍我人族,不過一念之間,而我們每每出手救護去終有不及時處。”
殷郊嘆息道:“罷了!如今唯有求助聖人師祖,只是為兄還有坐鎮朝歌,恐要勞煩王弟你走一趟了。”
殷洪:“為我大商子民,臣弟我義不容辭。”
次日,殷洪駕雲來到崑崙山,入了玉虛宮後,殷洪當即恭敬拜倒。
將來意請求說完,元始天尊道:“你人族如今之困境,無非是你人族不夠強大。只需你人族出現與天帝一般的強人,那昊天何敢再謀劃於人族。”
殷洪再拜道:“求師祖教我!”
元始淡淡開口:“此事你當去求你人族聖母,吾出手難免有越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