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素素,有關天寒窟的事情,你和你父親說了麼?&rdo;司馬信沒有介意白素的神情與動作,神色如常,柔聲的開口,就連話語也若春風般,在這寒冷的天氣裡,總是會讓人心中暖洋洋的,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笑容,這樣的神情,司馬如信手捏來,他已然習慣了這樣,習慣了那一個個女子在他這樣的聲音裡,看向自己時那異樣的目光。
他也相信,白素會這樣。
&ldo;他最近怎麼了,已經七天了都沒看到,在其洞府內不知搗鼓什麼呢……會不會出事了……應該不能吧……&rdo;白素又走了神,她這幾天裡內心始終有件事情存在,那就是蘇銘為什麼七天沒有走出洞府。
對此她很是疑惑,可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這疑惑,漸漸多了一絲微弱的擔心。
&ldo;素素!&rdo;司馬信皺起眉頭。
白素一愣,回過神來,立刻緊張中又成為了那副乖巧的樣子。
&ldo;司馬大哥……我……&rdo;
&ldo;素素,如果你發生了什麼事情,記得一定要告訴我,不要這個樣子,我看到後會心痛……&rdo;司馬信輕聲開口。
&ldo;如果是因為我要進入天寒窟的事情讓你為難,那麼我可以放棄,為了你,我會放棄。&rdo;司馬信目中泛著溫柔之意。
&ldo;如果是因我讓你接近蘇銘的事情讓你苦惱,那麼我也可以放棄,我說了,為了你,我可以放棄所有。&rdo;司馬信聲音帶著異樣的磁性,很是好聽。
白素望著司馬信,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的目中依稀間,又一次的出現了蘇銘的樣子,這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對她的態度也完全不同,甚至她在這兩個人面前的表現,也一樣是完全的不同。
&ldo;素素……&rdo;司馬信凝望著白素。
&ldo;司馬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沒事……我已經和我父親說過了,他一定會同意你去天寒窟的事情。&rdo;白素咬著唇,輕聲開口。
司馬內心一喜,但神色卻是露出了擔憂。
&ldo;我不在乎此事,我在乎的是……&rdo;
&ldo;司馬大哥,我累了……&rdo;這是白素第一次,打斷了司馬信的話語,她神色的複雜與疲憊交融在一起,輕輕起身,離開了座椅,走向遠處。
直至白素的身影遠去消失,司馬信平靜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後緩緩放下,閉目沉思了片刻後,他起身走向了洞府,他的臉上至始至終都是平靜的,沒有因白素的神色與舉動而出現半點變化。
但當他離開了那桌椅後,這桌子旁他坐過的石椅,卻是一震之下,出現了裂縫,剎那化作了飛灰,被風吹散開來。
第八天的清晨隨著太陽的初生而來臨,在那第一縷陽光灑落之時,蘇銘睜開了眼,他望著洞府外的明亮,神色漸漸有了陰沉。
&ldo;八天了……子車還沒有回來。&rdo;蘇銘起身走出了洞府,在那平臺上,皺著眉頭。
子車臨走前曾說最多天就可回來,且所去的那些部坊大都是對天寒宗很是客氣,對於來交易所需之物者,也大都是極為公道。
畢竟此地屬於天寒宗的勢力範圍,在南晨之地,敢得罪天寒宗之人,不多!
甚至這裡與天寒大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