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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此人……竟如此之強!&rdo;這是牧童此刻呼吸急促後,腦海中唯一浮現的思緒。

他們幾個旁觀者都如此,更不用說那此刻沒有了頭顱的屍骸了,他身子蹬蹬蹬退後幾步,猛的一縮之下,整個人瞬間化作了霧氣,彷彿在霧氣內重新組合,再現顯露出來時,他的身子縮小了一些,但卻出現了新的頭顱,他神色內露出驚駭與無法置信,眼睜睜的看著蘇銘將其頭顱抬起,滴落其珍貴的本命之血落入那酒杯中。

在這四周一片寂靜中,蘇銘手中的頭顱越加的枯萎,直至砰的一聲化作了霧氣,在枯木的心痛中消散。

蘇銘神色如常,依舊是沒有顯露出絲毫火氣,拿起一旁的酒壺向著酒杯倒下酒水,融入那血水裡,滿滿一杯時放下酒壺,將那酒杯拿起,在四周四人心驚中,他將這酒杯內的血水,一口喝下。

&ldo;不愧是喜噬血肉的生命,自身的鮮血與這酒水結合,味道更勝之前不少……可惜只有一杯,蘇某還沒盡興。&rdo;蘇銘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時右手抬起,神色淡然的再次向著那屍骸一抓。

在那屍骸的一聲驚恐的嘶吼中,他的身體……猛的一顫,其頭顱竟第二次與身體分裂開來,直奔蘇銘而去,被蘇銘抓住後,繼續任由其內鮮血滴落,這一次血液的數量,是杯子內的三成高度。

&ldo;霸道!&rdo;這是紫袍老者如今對蘇銘唯一的感覺,這種霸道的程度,讓他心驚。

&ldo;狠辣!&rdo;這是白衣青年對蘇銘最直觀的感覺,在蘇銘身上,他看到了那種似乎睚眥必報的性格,還有喜怒無常的變化。

&ldo;蘇道友……&rdo;牧童遲疑了一下,暗嘆一聲,看了眼此刻身體再次變化霧氣,重新顯露出身軀後,神色明顯萎靡,整個人甚至都在顫抖,目中帶著強烈驚恐與絕望的枯木,他不得不開口,因為無論如何,那枯木也是他請來的道友。

蘇銘手中枯木的第二個頭顱,此刻消散開來,重新為自己倒上了酒水,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後,蘇銘品味了一會,看向那牧童。

&ldo;既然半補子道友說話了,雖說這血酒味道不錯,本打算隨身帶著,等回家時讓蘇某的親朋好友也來品嘗一下,不過……罷了,你將這酒杯重新斟滿,今日便饒了你不敬之罪。&rdo;蘇銘右手一彈,立刻那酒杯飛起,直接落在了枯木的面前。

無論是牧童還是紫袍老者,又或者是那白衣青年,這三人都是此界的佼佼者,但他們此刻全部都毫不懷疑蘇銘是真的有打算將枯木帶走,按其所說去時常飲血酒之用。

可以說這一刻的蘇銘,在他們看去如同是披了一張人皮的兇邪,一股明明察覺不到,但卻讓他們三人都可以感受的邪氣,在蘇銘的話語中,在蘇銘的行事中,甚至在那淡然的表情裡,都極為濃鬱的擴散。

有些時候,不是看到的才是可怕,這種看不到的邪氣,更為讓人忌憚,這就好比作為惡人,才會有人怕一樣。

枯木沉默,神色扭曲,可目中無法掩飾內心的驚恐,他在蘇銘身上,罕見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這種死亡,是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經歷過的了,這讓他想到了在很多年前,他所在的紀元還沒有毀滅時,他還弱小時,看到了強者般的感覺。

咬牙之下,他抬起右手,一甩之後立刻有鮮血一滴滴的落下,這鮮血每一滴都讓他心痛,每一滴都是他無數紀元的浩劫中去吞噬了大量的血肉後,在體內凝聚的生命精華。

一滴滴,也看到的牧童三人沉默不語,直至將這酒杯完全斟滿後,枯木慘笑一聲,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