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就在這時，水靈兒一見烏佐，頓時蹦蹦跳跳就衝了過去，拉住烏佐道：“你也來了。”

烏佐見水靈兒奔來，打量了一番這個徒弟，第一句就是：“哎喲，小靈兒，你變了。”

水靈兒一怔，看了看自己，不解地問：“師父，我哪裡變了？”

烏佐道：“你現在變漂亮了。”

水靈兒眨著大眼睛，還是有些不明白：“難道我之前不漂亮嗎？”

烏佐道：“為師是說，你的衣服很漂亮，這麼漂亮的衣服，應該不便宜吧？”

水靈兒一聽，頓時高興起來，她張開雙臂轉了一圈，傲嬌道：“怎麼樣？漂亮吧？我師兄給我買的。”

烏佐哈哈大笑：“當然漂亮了……咦，你師兄呢？”

“嘿，老不死的！”

就聽卓越的聲音從烏佐背後傳了過來，接著烏佐就感覺自己頭上被卓越跳起來敲了一下，發出“咚”的一聲響：“原來是你！”

卓越的行為和話語，頓時又令在場所有人都震驚。

這老頭可是水神共工之後啊，道行逆天，談笑間足可令萬物化水的人物。

現在卓越非但沒有敬意，反而出言不遜，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咦，不對，論起來，烏佐先生不是卓越的師父嗎？

水靈兒瞪著大眼睛，就看著卓越和烏佐：“師兄，師父，你們認識？”

烏佐摸摸被卓越敲過地方，笑道：“是呀，剛認識。”

卓越也道：“是夢裡認識的。”

水靈兒更加驚訝了：“那也就是說你們是第一次見了？”

卓越點頭道：“不錯。”

烏佐道：“為師倒不是，我還喝過他的滿月酒，那已經是十七年之前了，加上今天，總共見過兩次。”

卓越道：“可是我可見過你很多次，你跟夢裡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水靈兒感覺自己腦子實在不夠用，看向烏佐道：“然後，他就成了你的掛名弟子？”

烏佐嘻嘻一笑：“可以這麼理解。”

卓越瞪大了眼睛，指著烏佐道：“嘿，你這老不……老頭兒，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徒弟了？”

烏佐眉頭一皺，指著水靈兒道：“她是不是你師妹？”

卓越點頭：“是。”

烏佐：“你是不是他師兄？”

卓越點頭：“是。”

烏佐：“她是不是叫我為師父？”

卓越點頭：“是。”

烏佐：“那你是不是也該叫我為師父？”

卓越道：“不一定。”

水靈兒就道：“什麼呀？師兄，你可是自己親自說你是靈虛山弟子，打著靈虛山弟子的招牌闖蕩江湖。”

她還拉過東方明珠來：“不信，你可以問問東方姐姐。”

卓越看了東方明珠一眼，對水靈兒道：“可是我現在叫她師父為師父了。”

“我是你的大師兄，可也是她的大師兄，那麼，她會不會叫老頭兒為師父，你又會不會叫她的漂亮師父為師父？”

這話說的，令在場所有人都差點笑了起來。

水靈兒頓時就懵了，抓抓後腦勺，感覺被卓越繞懵了，只是堅持道：“反正你是靈虛山弟子，靈虛山弟子就該叫我師父為師父。”

烏佐笑了起來：“一個師父，可以同時有好幾個徒弟。同樣，一個徒弟，也可以有好幾個師父的。”

卓越反而就驚訝了，他不覺看了一眼東方雲霄：“你們不會是串通好的吧？”

東方雲霄只是給了他一個慈母般的微笑。

桂花就在一旁冷笑：“男子漢大丈夫，你剛才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