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著他是死是活!”
海倫冷冷地看著他。“等你最後鬧夠了,讓我們知道一下。”
“別挑他的刺了,”馬龍說。
“你覺得發生了什麼事?”她問。
“我不覺得。”
“他被綁架了,”傑克突然說道。他告訴海倫他們已經知道的資訊。
“但誰會想綁架迪克·戴頓呢?”
沒有人回答。
“迪克有沒有可能自己走開然後迷路了?他有沒有可能失憶了?”
傑克喃喃自語了幾句不禮貌的話。
“他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馬龍緩緩說道。
“但這並不能解釋那個電話。也不能解釋為什麼他會在下午三點鐘站在密歇根大道橋的拐角處,”傑克說。
“他在等人,”海倫說。
“等誰?”
“也許他以為自己在等某個人,但實際上他在等另一個人。”
“這就是你無可辯駁的邏輯,”馬龍說。“這就是我真正愛你的原因。”
“我的意思是,比如有人打電話假裝是你,他去那裡是想見你,結果卻被別人帶走了。”
“我可不會在密歇根大道橋的盡頭跟他約會,對吧?”馬龍輕蔑地說。
“為什麼問我?那你在哪裡約會,馬龍?我很想知道。你有過那麼多約會。”
“你真的想知道嗎?”
“怎麼約會和交朋友。”
,!
“可以試試在酒吧裡用一張五十美元的鈔票找人破開,”馬龍告訴她。“說回迪克·戴頓……”
“好吧,某個未知人物可能假裝成會在那種地方和他見面的人。”
“你的這個未知人物幾乎不可能在下午那個時段,當橋上人流如織的時候,直接在人群中綁架迪克,”傑克說。“那麼除此之外……”
“也許他被下藥了,”馬龍疲憊地說。
“誰給他下的藥,把他帶到哪裡去了?”海倫問。
傑克希望他們兩個都下地獄。
酒保又端來了一輪酒。
“天哪,賈斯特先生,我希望戴頓先生會沒事。你覺得他可能遭遇了什麼?”
“我不知道,”傑克說。
“樂隊的一些小夥子們晚飯時間來過這裡,他們對此感到非常不安。而且那個時候他失蹤也沒多久。天哪,我希望他沒事。”
“我也是,”傑克說。
“有件奇怪的事,”酒保擦著桌子說,“昨天有個傢伙從這裡給他打過電話。”
“嗯?”
“是的。一個戴著帽子和黃色手套、看起來很講究的傢伙。在這兒轉悠了好一會兒。從吧檯後面的電話給戴頓打的。”
“他說了什麼?”傑克問,但似乎並不感興趣。
“我不知道。我只聽到他找迪克·戴頓。我當時沒太注意。我只聽到他掛電話時說,‘我會找你的。’就這些。‘我會找你的。’”
進一步的詢問得知,這個小個子男人穿著一件切斯特菲爾德大衣,拿著一根馬來亞手杖,留著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小鬍子。這就是酒保所知道的全部資訊。
“可能沒什麼重要的。忘了吧,”傑克建議道。
酒保點了點頭。“好吧,我希望他能沒事。”然後他走開了。
“我一直說,”海倫評論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麼,就去問計程車司機或酒保。”
“我們既然已經知道那傢伙長什麼樣子,”傑克說,“但他是誰?”
沒有人提出任何建議。
“你知道,”馬龍提出,“這可能和英格哈特謀殺案無關。”
“有人想綁架迪克,並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