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重整旗鼓,再攻荊州,大軍浩浩蕩蕩逼向聯軍。謀士荀攸獻策:“主公,袁譚新得張遼助力,銳氣正盛。可佯裝敗退,引其至博望坡,我軍伏兵伺候,定能一舉破之。”
曹操稱善,大軍佯裝慌亂後撤。
聯軍陣前,袁譚見曹軍退勢蹊蹺,心生疑慮。張遼縱馬而出,遠眺片刻,冷笑道:“此乃誘敵之計!曹操慣用伎倆,前方博望坡地勢險要,必有伏兵。然我軍若示弱不追,錯失良機,不如將計就計。”
言罷,向袁譚低語一番,袁譚點頭應允。
張遼迅速點齊麾下輕騎,皆是昔日呂布軍中精挑細選的精銳之士,個個馬術精湛、勇悍無畏。
他目光如炬,高聲喝道:“兄弟們,隨我從側翼小道直擊曹軍要害,今日便讓曹賊見識吾等威名!”
說罷,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那杆方天畫戟在日光下閃耀寒光,恰似一道奪命的霹靂。
曹軍退入博望坡,正盤算著如何甕中捉鱉,將聯軍一網打盡。
卻不料,張遼率輕騎如鬼魅般從側翼小道疾馳而來。
馬蹄聲震得地皮發顫,瞬間就直搗中軍指揮處。
張遼身先士卒,手中畫戟左揮右砍,曹軍士卒如麥秸般紛紛倒下,無人能擋其鋒銳。曹軍伏兵見狀,慌亂失措,原本精密的埋伏陣形瞬間瓦解,倉促間只能胡亂迎擊。
這邊袁譚大軍見張遼得手,士氣大振,順勢掩殺而來。
喊殺聲震得山谷迴響,似要將蒼穹都掀翻。袁譚揮舞長刀,鼓舞士氣:“兒郎們,隨張遼將軍衝,今日必破曹軍!”士卒們如洶湧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向曹軍撲去。
曹軍此時首尾難顧,前軍被袁譚大軍衝擊,後軍又遭張遼輕騎肆虐,死傷慘重。
曹操在中軍大帳內,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萬沒想到這誘敵之計竟被張遼如此輕易識破並反制。
眼見大勢已去,若再不撤,恐有性命之憂,當下只能拼死突圍。
張遼殺得興起,見曹操要逃,哪肯罷休,縱馬欲追。
奈何曹軍雖亂,護衛曹操的皆是死士,層層設防,箭雨如蝗般射來。
張遼揮戟撥打箭矢,身上戰甲叮叮作響,火星四濺,雖避開要害,卻也身中數箭。可他仿若不覺疼痛,兀自高呼:“莫讓曹賊逃了!”
但曹軍畢竟人多勢眾,源源不斷有援軍趕來填補防線缺口。袁譚見狀,唯恐張遼有失,急令鳴金收兵。
張遼遙望袁譚,嘶聲大呼:“主公速退!莫因吾等陷全軍於險地!”
言罷,奮力揮出最後一戟,格殺數敵,終因傷重血盡,轟然倒地。幸得麾下將士拼死相救,搶回陣中。
此役過後,張遼威名重振,軍中將士談及此戰,無不對他欽佩有加。“張遼單騎破曹陣,直搗中軍如入無人之境,那般勇猛,真乃戰神再世!”
“是啊,若非張將軍識破曹賊奸計,我軍此戰危矣!”這些誇讚聲在軍營中此起彼伏。
袁譚親至張遼營帳探望,見他重傷臥床,滿身繃帶血跡,眼眶不禁泛紅:“張將軍,此戰全賴你力挽狂瀾,是吾等莽撞,害將軍受傷。”
張遼虛弱一笑:“主公言重,殺敵乃吾分內之事,些許小傷,不足掛齒。經此一役,曹賊短期內必不敢再小覷吾軍,吾軍士氣亦可用,主公當乘勝整軍,以備後續戰事。”
在張遼養傷期間,袁譚依其所言,大力整軍經武。重新規劃營防佈置,仿照張遼練兵之法,強化士卒近戰與騎射技巧。
又設立軍伍競賽,勝者賞錢糧、擢升軍職,一時間軍中人人奮勇,訓練熱情高漲。
而曹操退回營地後,大發雷霆,將負責誘敵的將領痛斥一番:“連個張遼都對付不了,還妄圖用此計破敵,一群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