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八年的春日,乍暖還寒,各方勢力的暗流在華夏大地之下湧動得更為湍急,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曹操在許都的府邸中,召集了荀彧和司馬懿。二人分坐兩側,氣氛凝重。
曹操目光深邃,緩緩開口:“如今我軍雖整頓有序,但南方之患未除,二位有何高見?”
荀彧起身,拱手道:“丞相,當下應以德服人,荊州之民久聞漢室之名,若丞相能示以仁義,廣施恩信,或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司馬懿卻微微搖頭:“丞相,仁義固不可少,但荊州與東吳互為唇齒,此時不動武威懾,恐其聯盟愈固。當出奇兵擾其邊境,令其疲於應對,方可尋機破之。”
曹操心中暗忖,二人之言皆有可取之處,卻又水火不容。他輕咳一聲:“二位所言,孤當斟酌。且先說說這軍糧之事,屯田雖有成效,然尚缺良法以增產量。”
荀彧提出興修水利,引河水灌溉農田;司馬懿則建議清查田畝,嚴懲隱匿土地者,以擴充屯田規模。曹操一一記下,又叮囑二人要以大局為重,莫要在朝堂再生嫌隙,可這矛盾的種子早已深埋,豈是輕易能拔除的?
與此同時,荊州的練兵場上,關興和張苞正帶領士兵進行著緊張的操練。
新型弩箭的威力讓士兵們士氣大振,但關興卻眉頭緊鎖。“苞弟,近日老將們對我們的議論愈發難聽,這該如何是好?”
張苞一臉憤懣:“哼,我等衝鋒陷陣,立下戰功,他們卻只會在背後嚼舌根!”
諸葛亮得知此事後,召集諸將。他神色嚴肅:“諸位將軍,我荊州之軍當以團結為重。老將們經驗豐富,興、苞二人年輕有為,皆為我軍之棟樑。今後當攜手共進,若有再興紛爭者,軍法處置!”
老將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軍令。而諸葛亮則在心中思量,若要化解這矛盾,非得一場勝仗不可,只是這戰機,何時才會出現?
袁譚在青州,迎來了幾位鮮卑使者。使者獻上良馬,袁譚設宴款待。
酒過三巡,袁譚說道:“我與貴部雖風俗不同,但皆有逐鹿天下之心。若能相助,他日必當厚報。”
使者們對視一眼,笑道:“袁將軍豪爽,我等願與將軍通商互市,若有戰事,也可出兵相助。”
袁譚心中欣喜,卻也知道這些少數民族部落反覆無常,必須恩威並施。
他加緊了對招募來的少數民族戰士的訓練,同時派使者回訪,送上中原的絲綢、茶葉等特產,以結其心。
在城內,學府中百家爭鳴,學子們各抒己見。袁譚時常前去講學,他深知,要成就大業,人才是關鍵,而這些學子,將是他未來的希望之星。
東吳孫權站在江邊,望著往來如梭的商船,心中卻憂慮重重。
清查內奸雖然暫時穩定了局勢,但與世家大族的關係依然緊張。
呂蒙匆匆走來:“主公,曹操在邊境蠢蠢欲動,我軍當如何應對?”
孫權沉吟片刻:“加強江防,不可懈怠。那些世家大族,還需安撫,傳令下去,對支援本王的家族,給予更多的商業特權。”此時,從夷洲歸來的商船帶來了新奇的貨物和訊息,有人提議進一步拓展海外貿易,孫權卻擔心過度開放會動搖根基:“此事需從長計議,先派人去夷洲等地詳細勘察,瞭解其虛實,再做定奪。”
蜀地劉璋坐在府中,對著堆積如山的奏疏唉聲嘆氣。法正進諫:“主公,如今軍隊改革停滯不前,吏治腐敗,若不果斷行事,蜀地危矣!”劉璋無奈道:“我亦知此事緊迫,可那些老將皆是追隨先父之人,我怎忍心苛責?”法正急道:“主公,若因小仁而失大義,悔之晚矣!當罷黜那些無能貪腐之官,推行新制,獎勵軍功,方可振奮軍心民心。”劉璋猶豫再三,最終